“你們尤家也不過隻是門戶罷了,我要是真弄死幾個人,以我們寧國府的權勢,想要擺平這件事情,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畢竟,你也不想自己的姐姐妹妹們出什麼事情來吧!”
等賈珍完,尤二姐就直直地後退,害怕地臉色慘白,一著不慎就落到了床邊兒去了,也是心頭戚戚然地望著賈珍,又才哆哆嗦嗦地道:“珍老爺,你又何苦如此逼迫我這麼一個弱女子呢?我們之間本是親家,論禮來,我還是你的姨子呢?你又如何能夠這般來糟蹋作踐我來呢?”
此刻的賈珍則是那啥蟲子直衝大腦便是不顧及規矩、禮教、道德這些事情來了,也是望著尤二姐癡癡地貪笑起來,情不自禁地伸出魔爪來,想要跑過去將尤二姐抓住,控製在手中,邊走便是笑著道:“哼,你可彆提這件事情,你算是什麼姨子?不過隻是一個隨便讓人作踐的賠錢貨罷了。你要是膽敢反抗我,但凡是傷害我半分皮毛,心老爺我不抽死你。”
頃刻間,賈珍的本性暴露無遺,凶狠殘暴的一麵,卻也是讓尤二姐愣神心顫,許久都不出話語來。
要是之前尤二姐可以悄然無息地借故離開的話,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事情來。
隻是賈珍為了今,早就準備了許多的後手,為的就是讓尤二姐逃不掉。
想當初,賈珍為了秦可卿的事情,可謂是絞儘腦汁,甚至不惜對自己的親生兒子賈蓉下蒙汗藥,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貪欲色心。
隻是那秦可卿的性子在遇到賈芸之後,著實剛烈了一些,不肯依從賈珍來。
賈珍卻也是無可奈何,以至於拖延到賈芸出手讓秦可卿詐死脫身,此事才算是半完結。
而且,秦可卿的容貌更為讓賈珍心顫,就好似見到了稀世珍寶一般,不忍強來,損壞了這件人世間的極品真美人兒、神仙似的妃子來,所以手段也是比較柔和,不至於像對付尤二姐這般來的凶狠和不講究規矩。
賈珍在對待秦可卿的時候,到底也還是一個體麵人兒。
至於賈珍對待寧國府內的其他女子,就比如尤氏和尤二姐來,那則是本性暴露無遺,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掩飾。
尤二姐見到賈珍如此胡來,打算在房間裡強行要了自己的清白身子,也是掙紮起來,怒視著賈珍,就衝著賈珍反威脅道:“我跟芸二爺已經私定終身了,芸二爺曾經對我過,要納我為妾。你要是敢對我胡來的話,我便是要一頭就撞死在這裡,讓芸二爺去皇上跟前參你一本,讓你們寧國府的這一群混賬無賴吃不了兜著走。”
“賤人,誰讓你去勾引芸哥兒的?該死的賤人,真真是該死的東西。”
尤二姐罷,不料得這賈珍頓時就惱羞成怒起來,揮舞手掌,一巴掌就扇打在了尤二姐的貌美臉龐上麵,頓時就打出鮮血來了,這嘴裡麵亦是一刻不停地咒罵起來道:“真真是該死的賤種,你如何能夠出這種吃裡扒外的話語來著?我們寧國府可是待你不薄,可你偏生就要這般賣主求榮,去討好巴結芸哥兒那個外人來構陷我們寧國府。”
“芸哥兒到底是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值得你如此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