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賈珍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香樓內荒唐的事情,怎麼就捅到上去了呢?不敢高聲語,恐驚上人啊!
趙堂官見狀亦是冷笑一聲,即叫他身旁的官吏來,吩咐道:“傳齊司員,帶同番役,分頭按房抄查登帳。”
這一言不打緊,唬得賈政等人麵麵相覷,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好了!讓榮國府的人回去吧!他們與此事無關,可與他們先回去。”
賈芸瞧見火候也差不多了,作為本次查抄的欽差大臣,他自然擁有著一不二的權力,也是淡然地看著賈政和賈赦等一乾榮國府的人來,對著旁邊的眾人吩咐道。
見到賈芸發話,喜得榮國府的眾人感激涕零,忙是飛跑了去。
此刻,隻剩下來寧國府的一乾熱來。
那些番役和官吏們紛紛摩拳擦掌,就要往各處去動手。
忽然,賈芸再次開口話了,道:“聞得這寧國府內的家產當中非是獨有這賈珍的家產並還有寧國府正派玄孫賈薔的部分家產,你們查抄的時候,可與詳細分明一些,待稟明聖上之後再行定奪。”
趙堂官聞言也是點零頭,知道這賈薔乃是榮國府的正派玄孫,的確也是一號人物,便是當初分家時也並不與他多少銀子,而今賈芸提及出來,也是想著為寧國府保留些許銀子,也是心知肚明承情順嘴下去,站起來道:“你們就按照芸大人所的來辦吧!”
賈薔也是沒有想到,自己這次不但沒有任何事情,還能夠撿到便宜,分得寧國府的部分財產來,頓時也是免不得歡喜起來,頗為有一種因禍得福的感覺來。
“芸大人:這賈珍和賈薔聽聞早已經分家去了,聞得他兒子賈蓉與了賈薔些許銀子,現在也應該與寧國府的財產沒有甚麼乾係才對吧。”
許久不開腔的西平郡王突然就開口話了,直接就是怒懟賈芸,道。
眾人聽聞此言也是微微愣神,隻因他們聽了這話以後也是心中疑惑不解,不明白為何這西平王爺要對付賈芸,找賈芸的麻煩。
賈芸也不言語。
因為這件事情他了不算數,甚至就算是西平郡王了也不算數,隻有雍太皇帝了才算數。
之前賈芸孝敬了贖罪銀子十萬兩,總的從寧國府這邊兒討回來些許銀子回回血才成,不然的話,隨便就是這麼多的花銷,即便是如今家大業大的賈芸也是吃不消的。
那趙堂官也是一個機靈人,知道這兩個人他都得罪不起,自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卻又不得不開口話,苦思片刻之後便也是笑著分道:“賈珍,賈薔的事情,兩處自有聖上公斷,此事須得奴才帶領去查抄才好。”
西平郡王聞言卻也是搖了搖頭,便是道:“不必如此去忙,先傳信後宅,且請內眷回避,再查不遲。”
一言未了,老趙家奴番役已經拉著本宅家人領路,分頭查抄去了。
賈芸瞧見這一幕,卻是喝命道:“不許羅唕!家宅後宅需待本大人自行過去查看,你們誰都不準隨便進去,違者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著,賈芸便是看向西平郡王,道:“我還有事,就不留在這裡了!還請王爺自便。”
罷,賈芸便是離開了眾人跟前,去了後宅。
那些人瞧見賈芸如此威武,竟是不把王爺放在眼中,也是不免在西平郡王的跟前來賈芸的閒話道:“王爺,那賈芸當真不是一個東西,竟然敢給王爺臉色看,當真是該死的混賬。”
“啪!”
不料,那家奴剛才完話語,就被西平郡王給賞了一個耳光子,便是聽見西平郡王冷漠地道:“芸大人乃是父皇跟前的紅人,你一介豈敢在本王跟前編排是非?當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