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代,宗法大興,禮孝大於,隻要賈母老太太開口話了,那麼無論是王夫人還是邢夫人都不能夠更改和忤逆。
一旦不從,便是不孝。
不孝,放在古代,直接將你給打死,都無人替你伸冤。
便是你去官府衙門告狀,不僅僅不會得到理解和支持,反而是會被暴打一頓。
就聽見賈母老太太開口,笑著道:“這家裡麵管家的人物,我看三丫頭就合適。”
“三丫頭,心思敏巧,也是一個敏慧人物,旁邊還有眾姐妹們幫襯,定然不會出什麼亂子的。”
這樣著,眾人心中亦是想著,眼神莫名地看向賈探春,轉了過去。
“咦?”
不遠處,邢夫人正好望著賈探春的臉色,臉上逐漸露出些許驚訝的神情。
不由得讓邢夫人想到一個故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邢夫人與王夫人之間的鬥法,最終誰也沒有討得到便宜,落到了與她們都無關的賈探春頭頂上去了。
賈探春按禮來,還屬於王夫饒“女兒”。
賈探春還得喊王夫人一聲,母親。
如今王夫人這才剛走了王熙鳳,可又來了一個賈探春,這榮國府這個家當真是始終離不開王家人了算數啊!
誰不知道賈探春素來就討王夫饒歡心和賈母老太太的歡心?
這個賈探春根本就不去理會她的生母趙姨娘和自己的親弟弟賈環。
與自己一家人形同陌路。
可與王夫裙是親熱的很。
邢夫人每每想到此處,心中更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的看向同樣屬於自己“女兒”的賈迎春,心頭暗恨起來賈迎春,“如此不中用的丫頭,要養生她來有什麼用?到底還是老婆賤骨頭生的女兒。”
“看這王家人都快要把我們邢家人欺負成什麼樣子了,這個老婆生的賤丫頭,竟也不替我抗議一聲,可真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壞丫頭。”
邢夫人眼見事不可為,也是不由得微微歎息一口氣,道:“老祖宗的決斷必定是名爵的,我這個當兒媳婦兒的也不便多什麼,隻當就讓探春來做就是。”
“這往後啊!出了什麼亂子,可彆全都賴我頭上來,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可受不得那個氣。”
這一刻,邢夫人還暗中埋了釘子,將前塵過去與自己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