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這才點零頭,從屋子外麵走了進去。
才走進去沒有多久,香菱就忙走過來替賈芸更衣。
香菱走到近處來才發現賈芸身上竟無半分的酒氣,就仿佛從未喝過酒一樣。
不過,香菱素來知道賈芸身上有很多不能夠出去的秘密,便是也沒有提及。
她隻是默默地為賈芸更衣,伺候著賈芸洗漱。
隨後,香菱這才脫掉自己的衣服,與賈芸去了裡麵的屋子上床休息。
今夜無事,春色滿屋。
其中細節自不必多。
........
翌日。
待賈芸從床上蘇醒過來之後,則是洗漱更衣,才出門去上朝。
可不巧,等賈芸出門去上朝之後,花自芳則是找上門來。
“二爺,今可在家?”
花自芳找到了襲人,詢問關於賈芸的事情。
“二爺,沒有在家,去上朝去了。”
襲人笑看著自家的哥哥,不由得開口詢問道:“哥哥,你今過來找二爺是有什麼事情?”
“卻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要與二爺求證。”
花自芳罷,便是看向襲人,繼續道:“前些日子香菱不是托我去買了胭脂水粉?”
“是,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此事還是由我親自送去旁邊的榮國府給家中姑娘們的。”
襲人一臉疑惑地看向花自芳,道:“怎麼了?這件事情不都已經過去了?怎麼還提及起來乾甚?”
“卻是古怪的。”
花自芳沉吟道:“此事既是妹妹你親自送過去的禮物,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怪就怪在這裡。”
襲人又問道:“怎麼了?”
“妹妹,伱怪不怪?我們在神京開設典當行,竟然收到了這送出去的胭脂水粉,你奇也不奇,怪也不怪?”
花自芳便是將此事告訴給襲人。
襲人聞言則是微微愣神,連忙搖頭,根本就不相信花自芳的話語,便是道:“那些東西,可是我親手送過去的,那些姑娘們也都是親自拿聊,如何能夠落到外麵的當鋪裡麵去呢?興許是彆家拿出來典當的東西呢?”
“不可能!”
花自芳此刻卻是臉色微變,忙搖頭擺手,道:“此事絕無可能弄錯。隻因為那胭脂水粉極端名貴,乃是整個神京獨一份兒的奢侈品,而且每一樣東西都用獨特的標記進行了暗記,便是有怕弄錯混淆,亦或者害怕有心若包而作。”
“我當初在見到那個標記的時候,也以為是弄錯了。”
“心下懷疑,也與妹妹你一般作想。”
“不過,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