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潘又安害怕事情暴露,提前逃出了榮國府去,而今早已經是不知去向了。
一時間,王善保家的便是想要去找潘又安的麻煩,那也是艱難的。
那人都跑的不知去向了,王善保家的又能夠拿潘又安怎麼樣呢?
隻是王善保家的現在無法對潘又安怎麼樣子,卻是可以去找司棋談談的。
下一刻,王善保家的便是與邢夫人辭彆,離開邢夫饒屋子,去了司棋目前關押著的屋子。
司棋見王善保家的過來,忙問:“外祖母,你今兒怎麼過來了?”
王善保家的見著司棋,心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立刻臉色難看,凶神惡煞地訓斥著司棋,怒罵道:“好個不知廉恥的糊塗蟲兒,殺的糊塗蟲兒,誰讓你這麼乾的?
誰教你這麼乾的?
你難道忘記了我和你母親是怎麼教導培養你的?
我們當初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誡伱,讓你跟在迎春姑娘身旁好生伺候著,兩個人之間要多多的培養姐妹感情,以後也能夠成為富貴人家的妾,翻身成為那半個主子。
而今,你乾了什麼?你將我們的心血和謀劃,全部都毀掉了,親手毀滅了。
我還來問你。
你便是果真嫁給了那潘又安,你又能夠圖什麼?
圖那個混蛋,沒錢沒勢,沒有良心,讓你跟著他一起窮困潦倒一輩子?
他也就隻是一個家奴的兒子,家生子。
你與他在一起,是不是也打算當一輩子的家奴。
讓你的兒子,子子孫孫都成為家奴不可?
讓我們家世代不得翻身,幾代人都是奴仆不可?
你非得要氣死我和你母親不可?”
著,著王善保家的再也忍耐不住心頭的滿腔怒火,被司棋的作為給弄的很不是人和東西。
固然王善保家的有錯,幫著邢夫人處處針對王夫人。
那也隻是因為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一條船上麵的人,下不得船兒。
即便是王善保家的反水,去投靠王夫人。
王夫人也不會要她的,反而是會將她給排擠和攆出去。
王善保家的作為府中的丫鬟和老奴,沒有選擇的餘地,更沒有選擇的資本。
她本打算讓司棋未來能有機會選擇。
而今看來,卻是滿腔的付出,化為東去的春水,一去不複返了。
王善保家的為此還挨打了,探春扇了她的耳光,她還可以忍受
畢竟,探春是主子姑娘,主子打奴才經地義。
可王善保家的無法理解,更無法接受的是司棋,這個素日裡麵的乖乖女,孝順的好孫女兒,竟然會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親手毀掉她的夢想和希望,讓她跟著蒙羞不,甚至是一手斷送了未來。
這一刻的王善保家的想殺死司棋的心思都有了。
兩個婆子見到王善保家的先是咒罵一頓司棋,後就直接躺在院子裡麵哭泣起來,心中也是默默地歎息一口氣,覺著此裙也是挺可憐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