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墟淵牢獄的人手不是特彆多,獄卒雖然是帕魯,但也屬於長期用品,並非一次性消耗品。
“你以為這生機丹是好拿的嗎?”
巡衛弟子嗬嗬笑道,麵露嘲弄之色。
“就不怕我死在這裡?”
李知命試探性地問道。
他雖然並不在意在第二層待多久,但這樣搞針對,屬實讓人感到惡心。
“我也隻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事就不歸我們管了。”
“我建議你還是好好想想你之前得罪過什麼人吧,不然怎麼會被安排到第二層待三天?”
“彆說你們這些廢物獄卒了,即便是我們這些巡衛,不使用真氣護體在二層待的超過三天後,也會感到些許不適。”
這名巡衛言辭中,滿是對獄卒的不屑。
“蔣原……劉長老?”
李知命眉頭微微一皺,眼中淩厲的鋒芒迅速消隱下去。
當務之急,是斂屍變強,犯不著為這點小事兒急眼。
“等下會有人安排你做事,我先走了。”
巡衛弟子轉身離開。
他前腳剛走,後腳便又有一名巡衛弟子走來,其身後跟著三位獄卒。
“你們三人,今晚就住這個房間,跟這個小子住一起吧。”
“好的,梁師兄!”
三人齊聲回道。
“你就是李知命吧?”
被稱作梁師兄的巡衛弟子探查了一番李知命。
這李知命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獨特之處,憑什麼敢招惹墟淵牢獄的執事長老?
或許是還活在曾經的記憶中,以為自己是身份高貴的內宗嫡傳弟子。
“是我。”李知命回道。
“是你就沒錯了,你跟他們三人住一間屋子。”梁平吩咐道。
“嘿嘿……”
三人齊刷刷地看向李知命,臉上的笑容陰沉狠辣,顯然來者不善。
李知命麵無表情地看了三人一眼。
想都不用想,這三人是蔣原派下來的八區獄卒。
“你們都是一層的獄卒,應該彼此認得,住在一起彆鬨衝突,打鬥可以,但不得傷人性命。”
梁平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這句話更像是給三人的警告,讓他們悠著點,彆鬨出人命了。
李知命眯了眯眼,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這蔣原好手段,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安排了。
“九區的李知命是吧,我叫王俊飛,是王梓的堂哥。”
“你能打贏王梓,還是有點能耐的,不愧是曾經的內宗弟子,被廢了依舊有不俗的戰鬥力。”
一名與王梓三分相似的年輕人率先開口道。
“不過可惜的是,今天你遇見的不是王梓那廢物了,而是我們三人。”
另外一人臉上浮現一抹笑容,他有著一撮長毛,將右眼遮住。
李知命能看到此人右眼眼角末端,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給此人增加了幾分狠厲之色。
此人,應該便是三人中最強的那個了。
就在第三人準備開口的時候,一名身材高大,穿著青色長袍,氣宇不凡的男人來到門前。
“你們四個,是今天剛到的獄卒吧?”男人詢問。
“是。”
“四個人住一間房?”男人神色嚴肅。
“師兄們這麼安排的。”
“一個房間就兩張床,住不了四個人,這裡房間多的是,你們一人一間。”
“額……這位師兄。”
王俊飛剛準備說話,便被男人一個眼神瞪地把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
“你有意見?”
“沒有,聽從師兄安排。”
王俊飛隻能笑著點頭,暗地裡攥緊了拳頭。
“誰叫李知命?”男人又問。
“我。”
“出來,有安排給你的任務。”
李知命起身跟這個男人離開了房間。
“瑪德,這李知命,不知道哪來的狗運!”
李知命離開後,王俊飛氣呼呼地說道。
“這個應該是二層的一名巡衛隊長,不是我等能惹得起的,不過李知命又能跑到哪去?”
“等他回來,我們去找他便是。”刀疤男人一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