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刑罰堂下令了,但人是關在思過崖得,要不要放人,最終還得青鸞峰說得算。
隻是大部分情況,各脈係都是配合刑罰堂行事。
畢竟刑罰堂監管整個鎮淵宗,各脈也不想跟他們鬨些不愉快。
不一會兒,李知命便來到思過崖。
半山腰有一處崖壁,一顆參天古木生長在懸崖之上,石壁有幾個山洞,是犯了錯的弟子的住處。
犯了小錯的弟子,一般都會被關在各脈的思過崖。
犯了大錯的弟子,才會被刑罰堂緝拿,審判,然後關入墟淵牢獄。
思過崖入口,站著四名弟子。
兩名是青鸞峰的巡邏弟子,負責看守巡邏思過崖。
另外兩人穿著刑罰堂的衣服,是刑罰堂的巡邏弟子。
刑罰堂巡邏弟子和黑甲衛一樣,需要在整個鎮淵宗中巡邏。
持有令牌,可以進出各脈山門。
不過,這些弟子大都去的是各山門的思過崖,檢查一下有沒有異樣後,便會離開。
“刑罰堂的命令已經送到,我二人也不久留了,告辭。”
兩位刑罰堂弟子與青鸞峰的弟子告彆。
他們一轉身,便看見李知命迎麵而來。
“二位,刑罰堂的命令是什麼?”李知命停下腳步,詢問道。
“你是?”
兩人見李知命麵生。
李知命二話不說,亮出了自己的青鸞金令。
“青鸞峰弟子,李知命。”
兩人聽到李知命三個字,臉上滿是驚訝之色。
李知命他們自然知道。
兩個月前,李知命的名字如同燎原之火,在鎮淵宗內迅速傳開,他的事跡已經成為眾人苦修後休息的熱議焦點。
參悟第二序列石碑的壯舉,猶如一道璀璨的光芒,劃破天際,讓他名聲大噪,震撼了整個宗門。
甚至有人認為,假以時日,李知命能從聖女手中將少宗主的位置給搶過來。
當然,這些說法多是青鸞峰弟子傳出來的。
“原來是李師兄,幸會幸會。”
“我叫陳友。”
“我叫申亮。”
兩人拱手道,語氣很是客氣。
他們是三統領麾下的弟子,梁夢是他們的師姐,曾經吩咐過他們,遇到李知命一定要客氣,千萬彆得罪他。
李知命見兩人如此客氣,便問道:“你們二人不是大統領麾下的?”
“不是,我們是三統領麾下的弟子,這幾天剛好輪班,負責這片區域的巡邏,今日巡邏至此,順便傳遞一下刑罰堂的命令。”申亮笑道。
“誰下的命令?”
“是史執事。”
“史執事?”
“二統領麾下的執事長老。”申亮解釋道。
“齊陽是誰麾下的?”李知命問。
“齊師弟是二統領麾下的。”陳友回道。
“據傳,大統領是他舅舅,為何他沒有拜入大統領麾下?”李知命又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為了避嫌吧。”
“大統領麾下的戴師兄,他是二統領的親侄子,也沒有拜入二統領麾下。”申亮說道。
“原來如此。”
李知命點了點頭,懂了。
“二位傳的命令可是要我們青鸞峰放彭立出來?”
“李師兄消息真靈通啊,確實是這個。”申亮笑了笑。
“峰主有令,彭立情節嚴重,放還是不放,等過些時日再做定奪。”李知命回道。
申亮和陳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知道彭立是因為汙蔑李知命才被關在思過崖禁足。
不過這件事情處罰太輕了,正常來說,彭立應該被關在墟淵牢獄才對。
現在的局麵,顯然是他們刑罰堂內有大人物與李知命不對付,故意惡心他的。
不過兩人並不會插手這些事情,他們隻需要按照梁師姐所說的,彆得罪李知命就行。
“那好,一切以你們青鸞峰為主,我二人就先告辭了。”
“多謝。”
李知命拱了拱手。
兩人走後,李知命來到入口處。
兩名守衛看到李知命,很是激動。
李知命現在名聲大噪,是宗門的大人物,更是青鸞峰百年不遇的奇才!
“見過李師兄。”
兩人拱手行禮。
李知命笑著點了點頭。
“彭立在哪?”
“南側第二個山洞。”
李知命嗯了一聲,來到思過崖,走進了第二個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