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患難之下的那一絲清香,那一份善良!(1 / 2)

神劍宗。

外門。

浩然峰之巔,大殿之內,謝千山穩坐其上,他的眼眸低垂,仿佛深淵一般深邃,令人難以窺視。他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勢,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肆虐,讓周圍的虛空都在扭曲變形,仿佛在他的威勢下,一切都不堪一擊。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趕來,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色,仿佛捕捉到了什麼大獵物一般。他跪倒在謝千山麵前,恭敬地稟報道:“回稟師尊,那林逍遙已被我們拿下,現在正被押往執法堂。”

謝千山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仿佛利劍一般銳利。他微微抬頭,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那名弟子,仿佛在確認他所說的是否屬實。在得到確認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嗯。"

"很好。"

謝千山滿意地點了點頭,那聲音雖輕,卻仿佛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他的雙眸緩緩睜開,目光如冰,寒冷刺骨。

"敢挑戰我的威嚴,自然要有所懲罰。但,記住,彆讓他輕易死去。"他冷冷地吩咐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

那弟子身形一顫,趕忙躬身行禮,隨後轉身迅速離去,傳達謝千山的命令。

很快,另外六大主峰首座也知道了林逍遙被捉一事,除了紫陽真人心裡外,其餘五人皆未明確表態,更是諱莫如深,就如林逍遙是他們不可招惹的存在一般。

……

執法堂,森冷而威嚴。

大殿之中,人頭攢動,眾多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中央的林逍遙身上,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神情都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指指點點,更有人惡語相向,詛咒連連。

然而,林逍遙卻仿佛置身事外,他靜靜地站在大殿中央,宛如一柄經曆了無數風雨洗禮的古劍,曆經歲月沉澱,仍保持著那份堅韌與不變。他充耳不聞周圍的喧囂與嘈雜,心中一片寧靜。

在這一刻,他的思緒如泉湧般翻滾,今早的種種經曆、疑惑和困惑如同被撥開的迷霧,逐漸清晰起來。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已經看透了這世間的紛擾與紛爭。

今日所發生之事,絕非偶然,而是有人在背後精心策劃,其目的就是要坐實他的罪名,引誘執法堂出手。這幕後黑手,仿佛已經呼之欲出。

而今日的這一場大戲,便是此人在幕後操縱著一切,將自己牽扯其中,隻為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逍遙的眼眸微微抬起,恰巧捕捉到了人群中的許攸。那家夥正肆無忌憚地冷笑,仿佛自己的陰謀已經得逞,滿臉都是得意的神色。

嗯?

林逍遙的眉頭微微一皺,目光落在了許攸腰間的令牌上。令牌上刻著“浩然峰”三個小字,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顯得格外刺眼。

就在這一瞬間,他心中已經明了,是誰在背後搞鬼。

但,他仍舊保持著那副波瀾不驚的麵容,眼神裡透著一股子冷淡,靜靜地注視著人群中的許攸。

在這一刻,甄誌丙以他那特有的從容步伐,邁入了眾人視線。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師尊他老人家外出,曾有法令,未回期間,一切事物由我酌情處理。”他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自信和權威,仿佛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角色,也樂於扮演這樣的角色。

他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眼神中既有威嚴,又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深沉。

他的話語落下,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明白,從現在開始,林逍遙的命運已經完全落在了甄誌丙手中。他們相信他,也期待他能夠替那些受傷的弟子討回公道。

當他的目光落在林逍遙身上時,卻眼中閃過一絲陰冷與玩味。他沉聲問道:“林逍遙,你可知罪?你公然違反宗門律令,恃強淩弱,對同門弟子施以重傷。”

甄誌丙話音一轉,麵容變得莊嚴起來,目光如炬,抬頭挺胸,繼續道:“執法堂,乃是神劍宗的公正守護者,我們不偏袒任何人,隻遵循宗規,維護宗門的秩序與公正。”

"哈哈,秩序與公正?真是冠冕堂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逍遙冷冷地瞥了一眼甄誌丙,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顯然不願再浪費唇舌去解釋什麼。在陰謀的漩渦中,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他深知,即便說得天花亂墜,也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犯下的罪行了?"

"很好。按照宗門的律令,恃強淩弱,無故傷害同門,應受冰鞭之刑,以警示他人。"甄誌丙宛若高高在上的審判者,話語如同冰冷的劍,直指林逍遙。

"冰鞭?"

此言一出,大殿內的弟子們無不吸氣,臉色驟變,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

"那可是蘊含著先天玄冰之氣的法寶,更彆提還不能用元氣去抵抗。若是尋常弟子,隻需一鞭,便能讓他哭爹喊娘。"

"嘿嘿,這回林逍遙可算是踢到鐵板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囂張跋扈。"

"你覺得林逍遙能承受多少冰鞭的酷刑?"

"以我之見,他最多能熬過三鞭就會崩潰。"

"恐怕不止於此,畢竟連楊偉那冰冷的先天寒氣都無法撼動他分毫。但受刑的情況畢竟特殊,元氣無法流轉以作抵抗。依我之見,他或許能夠承受得住五鞭之苦。"

“……”

在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中,甄誌丙抬手壓了壓,聲音低沉而堅定:“來人,行刑!”

隨著一聲令下,兩側當即走出執法堂弟子,扒掉上半身衣物。

很快,一條泛著森森寒氣的長鞭便呈上來。

"林師弟,我雖不願對你施加懲罰,但宗門規矩如山,這冰鞭之威,非同小可。你若覺難以承受,大可呼痛,或許能稍減痛楚。"甄誌丙手持冰鞭,輕輕揮舞,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戲謔,凝視著林逍遙。

林逍遙麵無表情,冷冷回應:"少廢話,動手吧!"

甄誌丙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再多言,手臂一揮,那冰鞭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抽向林逍遙的身軀。

呼……!

啪……!

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回蕩,那是冰鞭狠狠抽打在林逍遙身上的聲音,如同寒冷的北風呼嘯而過,令人不寒而栗。眾人紛紛側目,目睹了這一幕。林逍遙的身體在冰鞭的鞭撻下微微顫抖,但他卻咬緊牙關,硬是不發一語。

此時此刻,林逍遙的心中這才意識到,自己著實對那冰鞭之刑的過於輕視了。

甄誌丙手中的冰鞭,絕非尋常之物。那一鞭落下,仿佛撕裂了時空的界限,瞬間讓林逍遙的皮開肉綻,一道刺目的血痕橫亙在他的肌膚之上。疼痛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更為可怕的是,那冰鞭之中蘊含的冰寒之氣,如同無數根玄冰之針,狠狠地紮入他的體內,每一根都在他的經脈和血肉之中肆虐,仿佛要將他整個身體凍結成冰。

然而,麵對如此酷刑,林逍遙卻緊咬牙關,硬是一聲未吭,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不錯,夠硬。"

甄誌丙看著一聲未吭的林逍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再猶豫,手中的冰鞭舞動得更為迅猛,每一次的揚起都伴隨著呼嘯的風聲,每一次的落下都像是冷光閃電劃破虛空。他要以這無儘的鞭打,逼出林逍遙的軟弱,讓他屈服於自己的腳下。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隨著聲聲抽打的回響,林逍遙的上半身逐漸被血痕覆蓋,猶如一條條血紅的蜈蚣在他的肌膚上肆意爬行,觸目驚心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

不僅如此,若是湊近細細查看,便會發現這些鞭痕中透露出一股逼人寒氣,仿佛冰冷的利箭穿透肌膚,冷得讓人心頭發顫。

這些痕跡不僅深深刻畫在肌膚之上,更在寒氣的作用下,逐漸凝結成冰,如同冬日裡的霜花,靜靜綻放。每一處鞭痕都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而那寒氣四溢,則是這段故事中最冷酷無情的注腳。

"桀桀,林逍遙,今日之景,你可曾料到?膽敢挑釁我浩然峰之威,這便是你的下場!"人群之中,許攸的麵容扭曲,一抹陰狠的笑容逐漸浮現,仿佛毒蛇般狡詐。

"仗勢欺人,倚強淩弱,無視宗門法規,隨意殘害同門,此等行徑,豈能逃脫懲罰?"

"言之有理,此乃他自作孽,不可活。"

目睹此景,四周的人群儘皆麵無表情,他們的嘴角甚至掛著譏諷的笑意,不時發出刺耳的嘲笑聲,更有甚者在高聲喝彩。

林逍遙對此隻是冷眼旁觀,心中卻默默地記住了這些麵孔。他清楚,這些冷漠的眼神和譏諷的笑聲,將成為他未來複仇的名單。

甄誌丙的攻擊愈發凶猛,他手中的冰鞭如同一條冰冷的毒蛇,在空中劃出冰冷的軌跡,狠辣地刺向林逍遙。每一擊都充滿了瘋狂的狠意,仿佛要將林逍遙撕成碎片。

然而,林逍遙卻如同磐石一般穩固,他靜靜地承受著甄誌丙的攻擊,沒有發出任何痛苦的呻吟。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無論遭受多大的痛苦,都不會動搖他內心的決心。

甄誌丙的冰鞭在空中舞動,留下一道道殘影,而林逍遙則如同一個靜默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裡,與甄誌丙展開了一場無聲的較量。這場戰鬥,不僅是一場肉體的對抗,更是一場意誌的較量。

"嗬,看來你的確是塊硬骨頭。今日,我倒要親眼看看,你能堅持到何時。"甄誌丙的話語雖然森冷,卻無法掩蓋其中透露出一種挫敗感,隨即這股情緒轉化為了憤怒,使他的行為更加瘋狂。他手中的冰鞭揮舞動得幾乎看不見其影子。他渴望聽到林逍遙的慘叫,渴望看到他跪地求饒的模樣。

隻有這樣,他才能證明自己並非無能之輩,才能洗刷心中的挫敗感。他與林逍遙的較量,已經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單方麵毒打,而是關乎他自尊心的生死存亡。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甄誌丙的抽打愈發瘋狂,但與此同時,他心中的驚恐也如潮水般翻湧。

每一次冰鞭的落下,都讓他對林逍遙的恐懼加深一分。

身為執法堂的首席弟子,他對冰鞭之刑的了解深入骨髓。那冰冷的鞭子裡蘊藏的先天玄冰之氣,足以讓任何築基境聞而生畏,甚至尋常金丹境的修士在不動用元氣的情況下也難以抵擋過長時間的抽打。

然而,眼前的林逍遙,僅僅築基四重的修為,卻如同磐石般堅韌,承受了如此多的冰鞭酷刑,連一聲呻吟都未曾發出。

這讓他豈能不心驚,焉能不害怕?

這分明就是妖孽啊!

此時此刻,他甚至都在心裡想,得罪如此妖孽,當真值得嗎?

“這……這是多少鞭了?”

邊上有人小聲問了一句。

大殿內,很多人都徹底回過神來了,其中不乏心善之人,見林逍遙被如此鞭撻,不由得麵現不忍。

"已經一百二十八鞭了!"

"這……這小子,足足承受了一百二十八鞭,居然仍屹立不倒,連一聲慘叫都未曾發出,真算得上是一個鐵打的漢子啊!"

"如此堅韌不拔之人,豈會無緣無故地對同門下此毒手?肉身如此強悍之人,若他真有心傷害,那些弟子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吧?"

"說得沒錯,此事必有蹊蹺,我們或許真的誤會了他……"

眾人議論紛紛,開始深入剖析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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