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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是幾個女人呢,都唱大戲了。夏言一來她們這兒,就走不了,一杯酒一杯酒接著喝下去,宴會結束的時候,她半醉,一轉身腰部就被一隻大手攬住,聞斂掃了眼她手中的酒。
“喝了多少?”
夏言的腰有了支撐,她放下酒杯,揉著額頭道:“七八杯吧。”
聞斂:“真能喝。”
以前的她不怎麼碰酒,有時在家裡吃飯,他會哄她喝幾杯紅酒。如今,她開始喝烈酒了,聞斂彎腰,勾著她的腿彎,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往門口走去,夏言覺得一陣陣暈,她指尖揉著,紅唇嬌豔欲滴。聞斂大步地出了門,李從開了車門,聞斂走到車旁,停頓了下,問道:“知祺呢?”
夏言手鬆開,睜眼,看他幾秒,道:“我讓徐老師把他先送回家了。”
宴會這地方不適合夏知祺,正好買了一組積木,徐老師帶他回去玩兒。聞斂聽罷,點點頭,隨後彎腰把她放進了後座,夏言整頓了下裙子,身子坐穩,往後靠去。聞斂坐進車裡,車門關上。
他極少穿黑色襯衫,穿了則更好看,今晚他來得匆忙,既沒有穿外套,也沒有打領帶,領口微敞,有了幾分野性,不羈。
他偏頭,正好看到她迷蒙著眼眸看來。
夏言看他幾秒。
隨後喊道:“聞斂。”
聲音剛出,跟前一黑,聞斂捏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紅唇。夏言閉上眼眸,沉浸在他的吻裡,車裡隔斷升起來,幾分鐘後,夏言勾著他的脖頸,坐在他的大腿上,聞斂偏頭,按著她的脖頸。
他指尖骨節分明。
按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有種欲感。
車子不知不覺地直接開到雅閣酒店的負一樓。聞斂拿著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把她抱出車裡,直接搭乘頂樓的電梯上去,一進門,他把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十來分鐘後,夏言翻身,她酒醒了許多。
聞斂握著她的腰,看著她。
夏言一頭長發披在肩上,她膝蓋抵著床,也看著他,聞斂看她幾秒,直起身子,堵住她的嘴唇。
搶回了主動權。
期間。
電話響了幾次。
響了,又斷了。
響了,又斷了。
兩個半小時後,聞斂撫摸著她的濕發,伸手要去拿她的手機。因為響很多次,夏言卻突然伸手,比他先拿走。聞斂一頓,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夏言靠著枕頭,道:“你先去洗吧。”
聞斂直接把她抱起來,“一起洗。”
說完便朝浴室走去。
半個小時後,夏言披著披風,走出浴室,她泛著紅色的指尖拿起床邊的手機,一看來電。她清醒了些,立即撥打了回去,一邊朝小陽台走去,推開了門。
此時,聞斂從浴室出來,水珠順著脖頸往下沒入,他一眼看到她握著手機走進陽台,他眼眸一眯。
走到茶幾,拿出一根煙低頭點燃。
煙霧繚繞,染上他鋒利的眉眼。
他咬著煙,一把推開了陽台門。
聲音挺大,夏言握著手機,轉頭看他一眼,隨後便收回視線,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溫潤的聲音,“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需要再寄些什麼過去嗎?”
夏言嗓音溫柔:“不用,你記得定期去檢查,知道嗎。”
“放心吧。”那頭的男聲帶了少許的笑意。聞斂咬著煙走過去,握住夏言的腰,轉過身,眼眸盯著她手機。
夏言掙紮。
聞斂不讓她掙紮。
夏言眯眼。
聞斂拉了她的腿。
不一會兒,入了港。
夏言驚了下,立即匆匆地跟文宇凡說,“你顧好自己的身體,不必擔心我。”
話一說完。
她便掛了電話。
身子被聞斂按在陽台邊。
他取下了煙,握住她的手腕。
不一會兒,便讓她說不出話來。
夏言恨極,狠狠地咬他。
咬出了血。
聞斂把她抱起來,拉開陽台門,回了房裡。又兩個多小時過去,夏言穿好衣服,拎著小包朝門口走去。
聞斂撈了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夏言把外套扯下來,扔回沙發,她指尖點著他的胸膛,“我最近不想見到你。”
聞斂低聲問道:“什麼時候才能見?”
夏言抬眼,冷冷地看他一眼。
“看我心情。”
說完,她拉了門出去。
一路下樓,聞斂招手讓保鏢開車過來,夏言睨他一眼,卻上了的士的車,彎腰要上去之前,聞斂握住她的腰,拉住她:“文宇凡跟你什麼關係。”
夏言站直身子,她問道:“你有資格問嗎?”
聞斂臉色一沉。
夏言甩開他,上了車,並讓師傅開車。聞斂站在原地看著出租車開走,他眯了眯眼,隨後開車門,上了奔馳。
保鏢很懂事,車子一直跟著出租車。
夏言抱著手臂,看著窗外的風景。
出租車的司機看了眼後麵跟著的奔馳,咳了一聲,老老實實地開著車,他看一眼後座的女客人。
這麼漂亮。
有這種男人追著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