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的擔心確實不會成真,隔天夏知祺回了學校,一群孩子蜂擁而上,掐著腰看著夏知祺道:“我爸爸昨晚求婚了。”
“我爸爸也求了。”
“我爸爸也求了,求了兩次。”
夏知祺手插褲袋,哦了一聲,一點兒都不在意然後往裡走。他們幾個小孩跟上,掰著手指說道:“夏知祺,你爸爸求幾次婚了。”
“夏知祺,你爸爸什麼時候還跟你媽媽求婚啊。”
“夏知祺,我們下次再比比唄。”
夏知祺看他們一眼,“你們無不無聊。”
“不無聊啊,就是要跟你玩。”
夏知祺:“.....”
於是,他走哪都一堆小孩跟著,夏知祺一點兒都不想當孩子王,偏偏這些人還老跟著他,他們還交換手表電話。放學夏知祺回到家裡,夏言給他叉著水果吃,夏知祺的手表電話響了無數次。
他嘴巴噘了起來,煩得把手表都摘下來了。
夏言問道:“怎麼了?”
“他們找我聊天,我好煩哦,媽媽。”夏知祺撐著下巴,說道。
夏言一愣,“誰找你聊天?”
“那些小孩子。”
夏言一笑,“你自己不是小孩子啊。”
夏知祺噘嘴。
就是不爽。
夏言又喂他吃了幾口水果,今晚聞斂得見幾個客人,估計得很晚才回來,夏言帶夏知祺吃完水果,然後陪著他畫了一會兒畫,然後張姐做完晚飯,母子倆吃完晚飯,夏言練舞,夏知祺玩機器人。
晚上九點出頭。
夏言就哄夏知祺睡覺。
哄著哄著她自己也困了。
*
雅閣酒莊裡。
酒過三巡。
正事談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位大佬笑著拍拍聞斂的肩膀,說道:“聽說你還單身?”
聞斂靠著椅背,領口微敞,他含笑,“哪裡聽說?我有老婆,隻是還沒結婚而已。”
“沒結婚算什麼老婆?”那大佬一笑,眼裡的意思很明顯。
聞斂臉上的笑意還在,不過眼底笑意就淡了很多,他說道:“在我心裡,她已經是我老婆了,這輩子我不會愛上其他女人。”
那大佬一愣。
“沒想到聞二還是個癡情人。”
其他人立即道:“林科怕是不知道吧,聞二在京圈出了名的癡情人呐,這婚也不是他不想結,是他老婆不肯,他老婆是個舞者,要保持身材。”
聞斂淡淡地道:“倒也不是,我們已經有一個孩子了。”
那位林科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