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朱守謙朱肅也覺得有些氣憤,那天鄧愈在的時候這廝還知道不情不願的道了句歉,現在鄧愈不在了這廝乾脆就直接擺爛了。一直擺著副死人臉也不知擺給誰看,平日裡關在自己房間誰也不見,不知道的還以為來莊子療養的是他呢!
「鐵柱這娃子……文正去早了這娃
子沒人教,竟變成了這副孤拐的模樣。是該好好管教管教了!」李文忠深深皺起了眉頭。他與朱文正也有親,論起來朱守謙也是他的晚輩。他自然有管教之權。
「保兒哥,我以為軍伍操練是最能磨掉一個人的臭毛病。軍中便如火爐,甭管是什麼破銅爛鐵,在這火爐裡總能給他煉成塊鋼來!」朱肅抱著惡趣味開始煽風點火,必須給那個彆扭的朱守謙一點苦頭吃。
「唔……」李文忠若有所思。李景隆與朱守謙一向看不對眼,此時跳出來道:「爹,孩兒認為五叔說的很對!五叔的操練之法有完全版,就用那法子操練朱守謙!」
「哦?」李文忠被這話引來了興致。轉頭問朱肅道:「肅哥兒,你有操練之法?」
「也就是強身健體罷了。比之尋常操練士卒之法應該沒什麼特彆。」朱肅點點頭。能記得起來的後世操練之法,他早就整理成冊,現在自己每天做的訓練,就是這些的簡化版。將冊子拿給李文忠,原以為不過是鍛煉士兵體力的法子李文忠這樣的名將又豈會不知,誰知李文忠越看眼神裡的驚訝就越濃。
「肅哥兒,你是哪裡找來的這煉體之法?這練出來的哪是尋常士兵,是冠絕天下的虎賁之士啊!」
「啊?」朱肅被他說的愣了一愣。煉體之法?有這麼高大上嗎?一聽之下還以為是什麼修真法訣呢!
「噢。便不問你從哪來的此法了。」沒等朱肅回答,李文忠便自己掐住了話頭。老朱特意囑咐過發現朱肅的能耐彆多問,方才突然問出口已經是違旨了。他拿起那本冊子看了又看,問朱肅道:「你這操練之法……有幾成把握?不會出人命吧?」
「隻要飯食亦按此為標準,當有九成把握不會出人命。」朱肅道。這套法子是經過後世千錘百煉得出來的,哪兒那麼容易出人命?
「嘶!」李文忠倒吸一口冷氣,這般大的訓練量,居然有九成的
把握不出人命?
這是在人身體的承受極限反複衝擊啊!這樣練出來的兵,那得強悍成什麼模樣?
引火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