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2 / 2)

智生說他在進入實驗室之前有一個好兄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方應該成為了一位超有名的rapper,但我並沒有發現現代領域有非常出名的依舊在活躍並且符合條件的rapper,當然先排除掉幾年前的武雷.管。

這麼帥的兩個男人我絕不可能見到還沒有印象!

小夏我一定會找到智生的搭檔然後狠狠的給他一拳大吼。

“你知道這幾年他怎麼過的嗎?”

想到這裡我有些急了,畢竟我也很多年沒有見到對方了,不知道對方現在情況怎麼樣?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實驗室站點林立,自己也不過掌握了幾個,智生早在她接管實驗室之前就被調走了,不知去向。

討厭的資本家們,是我小夏站得還不夠高嗎?(滾滾叉腰.jpg)

*

又是一個周末,安夏和滿月相約一起外出玩耍,中午的時候到一家咖啡廳吃午餐。

不得不說咖啡廳的小哥真的很帥氣,這金發,這黑皮,這肌肉,這臉蛋,誰看了不說一句絕?

可惜安夏自認為自己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人了,區區男色不足矣讓她為之側目。

滿月你這幅不信任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坐回來!

這家咖啡店真不錯,店裡的三明治味道極佳,下次早餐可以考慮在這裡打包。

安夏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聽到一道尖銳的女聲喊著。

“死人啦!死人啦!”

What?你們霓虹這麼危險嗎?

滿月反應飛快的將安夏護在身後,安夏扒拉著對方並不健碩的手臂淺淺探頭。

她家滿月可比白忠誠那個家夥要好得多。

沒錯安夏就是在拉踩,畢竟對方連換兩個少爺最終隻聽燕老爺的話這一點換成安夏的話真的會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安夏敢打賭如果東夏和燕老爺同時出事,白忠誠這玩意一定是第一個選擇自家老爺的。

名為陪伴實為監視的牢籠最終必定會反噬自身,不過也快了,安·冷漠的資本家·夏用夏凖單身十年發誓。

這家咖啡廳有些奇怪,客人們對死人的事件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麻木,報警的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還有這位職責為侍應生的金發小哥,怎麼聽到死人了你不躲反而往案發地點衝啊?還有那個小學生,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安夏眼看著三頭身的矮個子小學生衝到案發現場收集線索,他甚至還給那位金發小哥提供了不少信息。

天...天才?

總不能是返老還童的人在裝嫩吧?

安夏看著對方稚嫩的臉上不符合年齡般成熟的表情有些不確定了。

*

降穀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是他當初在國外接到的第一個任務的執行對象。

要說他怎麼認出來的,大概是對方標誌性的頭發和眼睛,他的記憶好像一下回到了曾經,那個細雨綿綿的倫敦,在街頭相遇的他們。

她是他遇到過最奇怪的任務對象,彼時組織的研究他並不清楚,隻是知道組織在做什麼實驗,並和很多研究隕石的物化研究所合作。

組織對對方的態度也很奇怪,一不強硬綁架,二不武力威脅,更像是有什麼忌憚所以隻敢暗中觀察。

很快他的疑問得到了答案。

“你在跟蹤我。”

這是陳述句,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偽裝被識破,一下被對方給發現了。

他也是第一次真實的看到對方的正臉,她的頭發盤起隻有幾縷銀色垂落,鳶尾色的眼睛帶著幾分無機質的非人感,和之前純良的樣子完全不同。

被騙了,他心中一涼。

本以為就此之後迎接他的就是任務失敗被清算,卻不曾想對方在說完之後什麼都沒說,隻是擺手讓他離開。

之後的監視更是心照不宣,她沒有拆穿他,卻也沒有多的什麼交集了。

直到任務結束,他才在貝爾摩德的任務報告上知曉對方的名字。

宋安夏,代號Amaimon。

不是酒名,在聽到他的疑問後貝爾摩德也隻是輕笑帶著幾分嘲弄的回應:“我們私下稱呼其為Madeira,不要去探尋不該探尋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地獄的哦~”

她嘴上這麼說著,但在對貝爾摩德的性格差不多摸索到了一些的降穀零看來更像是在鼓動他去探索什麼,這並不排除對方有試探的意味,降穀零選擇了按兵不動。

但在之後他開始有意識的收集相關的資料,最終隻能從名字下手。

Madeira馬德拉,最出名的是島嶼之上的永生之酒,如果真的是這個意思的話,那對方對組織的意義又是什麼?

至於前者,Amaimon,象征著財富的邪神,難道是說對方很有錢的意思?

信息藏得太緊,他反倒越發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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