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當初燕東夏出生,被認為血脈不純的夏凖因此被送到了霓虹。

名為學習,實為流放。

他們留著相同的一半的血,卻因為另一半血脈的不同而出現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她有心想要幫夏凖一把,卻苦於宋家的囚禁最終付出了代價在機場和對方見到了最後一麵。

彼時的她身體因為藥物的影響發胖發腫,才六歲的孩子看起來矮墩墩的像被砍了的樹樁。

其實她一直以為夏凖討厭她,因為當時的她身體很差,又胖又醜,卻好像中彩票一般成為了這位天之驕子的未婚妻。

對她的友好禮貌大概是出於教養,在他們那樣的家族裡,這個年紀的孩子笨拙的開始學著用大人們的處世方式去麵對一切。

因為這是血統裡的傳承。

安夏對此嗤之以鼻,她叛逆得要命,偏偏苦於身體受到藥物控製才稍微乖巧下來。

所謂的道彆也沒有那麼溫馨,她也隻是看著難得失態的大少爺狗膽包天的掐住了他的臉。

“我宋安夏的未婚夫才不是不被需要的孩子。”

這是第一句,她明顯看到這位大少爺唇角一掀顯然打算反擊。

本著大概是最後一次見麵的想法,她外強中乾危險發言:“你就乖乖在日本等著我來接你吧,果然還是得靠我,你們誰都靠不住!”

又伸出手捏住對方的另一邊臉頰,安夏自覺自己真的出息了敢在大魔王腦袋上蹦迪。

“安夏sama已經做好標記了,不管你到哪,我都會找到你的。”

好消息,大少爺沒有回擊。

壞消息,大少爺抱住她哭了。

三句話,讓燕夏凖為我流淚。就問還有誰做得到?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呢?

她仗著宋家舍不得她死解除了和燕家的婚約,開始了學習-實驗室-學習-實驗室的循環人生。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呢?

她又一次經曆了洗腦實驗,除了早已侵入骨髓的知識之外其他的東西忘得一乾二淨。

宋家想要一條聽話的狗,反而被她硬生生撕下了血肉。

之後執掌宋家輕而易舉,她終於不用再繼續進行實驗,但也偶爾對自己空檔的記憶有些好奇。

鬼使神差的去往燕家,然後在花園裡尋找記憶,迎頭撞上了從樹上掉下來的小少爺。

故事再次往前,這一次,她不會再忘記了。

*

在韓國不知從何時約定俗成的成人禮三件套,玫瑰,香水,還有吻。這些在孩子們成年禮中象征著美好祝福的儀式感,對於安夏而言卻不太友好。

首先,她其實花粉過敏來著(扭捏)

其次,眾所周知香水的原材料是鮮花,她也不幸過敏。

不過問題不大,Anne小天使表示可以幫她拿花,Allen則表示可以幫她試一試香水的味道。

一行人瞞著夏凖跑到銀座逛了一天,終於買完的安夏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不由感慨上一次果然不是她的問題。

下一秒——

“死人啦!”

一位無辜群眾發出尖銳的爆鳴,震得安夏腦瓜子嗡嗡的。

她轉頭看向扒拉著她肩膀一副大鳥依人模樣的朱雀野Allen陷入沉思,另一邊的Anne則將他們倆都擋在身後,目光環顧四周語氣淡定:“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等警察來吧。”

不是,你這未免有些太淡定了吧!

Anne轉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仗著個子高,他順勢按住了另一邊低頭瑟瑟發抖的Allen的腦袋。

“Allen,太遜了哦。”

“因為我真的見血無能啊!”

迎上安夏疑惑的目光,Anne解釋起來:“這家夥看到鮮血的顏色就像看到了燃燒的火焰,嘛,以後你會知道的。”

如果有機會的話。

這句話他沒說,畢竟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大概看出了對方似乎在避免和其他人建立過深的羈絆,但具體原因不明。

倒是夏凖那家夥,明明在意得要死,偏偏一看到人家就喜歡欺負她,也不知道什麼惡趣味。

或許是出於某種他私人的xp?畢竟人和人是不同的,人的xp也是不同的。

安夏又看到了上次那個神奇的小學生,他聽到案件就像是看到了肉骨頭的狗狗(?)一下衝了過去,周圍的大人們看到小孩子大多當做對方好奇不會多管,頂多在對方過分靠近的時候拉上一把以免出什麼意外。

安夏就這麼看著對方到處看到處找,支著下巴眼鏡反射出睿智的光輝。

等到警察先生姍姍來遲,她又看到對方舉起手表對著一位頹廢的大叔後頸一射,躲在一位大叔身後對著他的小紅蝴蝶結說話,口型甚至都和那位昏迷的大叔對上了。

安夏突然有一個離譜的想法。

這次的案件是簡單的情殺案,男人背著自己的女友在外麵又談了一個,對兩位女友都是極儘可能的PUA,結果兩位小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聯合在了一起,狠狠的讓對方摔了個跟頭。

男方對此心有不甘,覺得都是她們不識好歹不懂珍惜,於是設計邀請了前女友參加同學聚會,在二樓的餐廳就下了慢性毒藥,直到大廳門口聞到統一的香薰才毒發身亡。

安夏覺得那男的挺不是東西的,就這還有臉指著另一個小姐姐的臉罵:“當初你不是自願的嗎?”

“現在裝什麼裝?”

“當了bz還要立牌坊真惡心!”

警官裡的一位長發帥哥一下將人製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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