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到了有關於禦山京弟弟的消息,現在需要去現場實際確認一番。
她也很意外,在找人時聽到那個熟悉的實驗室的名字,連帶著懷疑起了智生是不是也在那裡。
畢竟回歸故土,個人的情感越強烈,幻影金屬效果越強。
但這都隻是她的猜測,實際還是得看到本人才可以確定。
情報泄露,到達實驗室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
文件七零八落掉了一地,看得出來是在緊急撤離的時候來不及全部清理。
她耐心的翻找起來,看起來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編號001...
編號000...
一串串冷冰冰的代號取代了被作為實驗體的本身,她將試驗日誌看完,最終目光鎖定在代號零實驗體為當前最成功實驗體之後的大段空白。
這是...跑了?
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那些人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製造出了怎樣的——
怪物。
很不巧她也是怪物的一員,當然是幫自家人啦。
身後姍姍來遲的人員將這裡封鎖,肩膀微微一沉,是滿月搭上了她的肩膀。
“放心吧。”
她明白對方想要說什麼,將手上的檔案合並拿在手中。
“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
*
炸.彈犯的事情一直沒有解決,反倒是多條道路為了以防萬一進行了交通管製,安夏坐在後座看向車窗外,意外的看到一抹銀白。
那人似乎正在那電話,背對著她看不到臉,但那頭白發倒是越發顯眼。
發質還挺好。
心中出現這樣的想法,她默默將車窗升起,閉眼小憩。
另一邊的琴酒如有所感的轉頭,隻看到漆黑的車窗。
“查清楚了嗎?究竟是哪個蠢貨在乾擾我們的行動?”
伴隨著他話落,駕駛座上的伏特加將手機舉起:“大哥,是東京突然來了個犯罪團體,現在在組織團夥作案!”
琴酒沉默了一瞬,講道理在他沒有搞事情的時候看到其他人搞事情影響到他的事情真的是一件讓他這樣的控製欲很強的人不爽的事情。
“半小時,要是還搞不定我們就親自送這群廢物上西天。”
*
房屋的頂樓是難以甩掉的燥熱,穿著厚重的防彈衣謹慎的進行動作,有汗液順著額角落下,埋入脖頸。
哢嚓——
順暢的剪掉線條如願看到倒計時停止,鬆田陣平長籲一口氣,對著對講機道:“03點位已拆除。”
裹挾著熱氣的風刮過,他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後背已經濕透,叛逆的小卷毛也蔫巴巴的垂在腦袋上。
“鬆田陣平,趕緊給我下來!”
“你在上麵耍什麼帥呢!”
熟悉的聲音響起,鬆田陣平揉了揉頭發有些無奈:“hai——”
真是的,倒也不要突然叫全名啊,多嚇人呐。
“萩原警視,另一個點位已經解析出來了...”
彙報的警察在看到萩原研二的目光後一下愣住,隻覺得萩原警視此時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對勁,就好像如果門口沒有人出來的話他下一秒就會衝進去。
目光死死的盯著居民樓門口,直到終於看到那人的身影出現,他才鬆了口氣轉頭看他,臉上掛上了親和的微笑:“去下一處吧。”
這個世界上很多時候時間好像唰的一下就過去了,但有的時候,人已經睡一覺睡醒了,漫長的車流依然一動不動。
很棘手嗎?
安夏無意識的將手機的屏幕按亮又按滅,像是在斟酌什麼,又在看到隔壁車裡被母親抱在懷裡安睡的孩子時目光微閃。
宋財閥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