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喲西,之後就順著這條線繼續查下去吧。
在此之前——
將耳墜摘下放在手心,隨後在小樹和小羅疑惑且驚奇的目光中,耳墜化作一個耳塞形狀的東西,輕輕顫動起來。
“竟然可以通過自身改變幻影金屬的形態嗎?”
看對方對這裡這麼熟悉的態度,說不定以前也是這邊的實驗體?
itsuki心中這麼想著,微微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說過帶他們離開,但實際的結果見現在。
如果真的有用的話,他們就不會待在這裡了。
另一邊正在波本咖啡廳密切觀察隔壁壽司店朗姆情況的降穀零手機微微震動,那許久沒有消息的聯係人發來消息。
【Amaimon】:坐標/
為什麼?
對方在那之後完全沒了音訊,現在突然發來坐標,難道是組織的試探?
想要借此釣出和對方有關係的人嗎?
降穀零神色微暗,將圍裙摘下拿在手上有些遲疑,最終圍裙被放在桌麵,開關門的聲音響起——
“我去下洗手間。”
“好——”
“話說洗手間不是在裡麵嗎?”
*
“嗯?信號好像發錯了。”
後知後覺的安夏微微屈指彈了彈耳塞轉換波動,麵對兩位弟弟不信任的目光乾笑一聲:“嘛,理解一下,有些久違的手生了呢。”
“這次對了。”
確定信號發出,安夏順手揉了揉小羅狗狗毛茸茸的腦袋。
沒辦法,珂波汰和那由汰日常覺得撒嬌不酷,她偶爾想要享受一下帶弟弟的快樂反倒會被他們冠以關愛空巢老人的目光(bushi)
小羅好啊,又乖又可愛,雖然看起來好像吃不飽,但是沒關係,她有錢啊!
越想越覺得可行,安夏手上把玩著拆下來的監控器戳了戳itsuki的肩膀。
“你們有考慮過之後離開去做什麼嗎?”
去做什麼嗎?
這樣的想法他們以前好像有想過,卻在漫長的實驗中逐漸淡去。
“先去找rokuta的哥哥。”
“他現在雖然沒了記憶,但當初進來的時候有提到過自己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哥哥一定會來救他。”
之後不提了,不是因為不相信了,而是因為忘記了。
rokuta的情況和安夏有些類似,都是因為經曆過大量的實驗導致了記憶的缺失,連帶著身體其他方麵也出現了相應的排斥反應。
不過安夏的情況似乎更好一些,她除了特定的時間需要服用藥物,其他時候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但rokuta卻是好像無時無刻都在感覺到饑餓。
身體能量消耗的走向成謎,不見絲毫長胖的樣子,吃了就餓,一餓就發暈,惡性循環...
有時候安夏都想把那群做實驗的人反手全部抓過來立場轉換,讓他們自己體會一下是什麼感覺。
“然後呢?”
“和哥哥一起生活?”
安夏開始思考起買下事務所的事情,近段時間visty的活動她有在互聯網看到,在她的建議下成員們暫時分開活動,人氣上升很快。
但是她最近也有想要買下一間屬於自己的酒吧裝修的想法,要是都安排上,短時間精力可能不太夠。
不過沒關係,她有滿月呀~
三個人一路往前,最終走到一處看起來完全封閉的鐵片牆處停下。
“他們哪來的這麼多幻影金屬?”
要問到幻影金屬的來處,那大概要追溯到很多年以前的一場天外流星雨,從天而降的隕石裹挾著的金屬,就是幻影金屬的前身。
彼時上層經過漫長的博弈將金屬瓜分開來各自研究,嚴格來說哪怕是流入社會上的金屬都是經過加工稀釋過後的成品。
總的來說幻影金屬的含量對比起其他動輒就是一座山,一條脈的金屬礦物要少得可憐。
可明明按理說是這樣,但那也隻是按理說。
起碼現在擋住他們的‘鐵片牆’上麵就有幻影金屬的痕跡。
這算什麼?
利用幻影金屬的延展性和屏蔽性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