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妃對皇帝不敬,被賜罪是必然的,沒有哪個皇帝能夠容忍被挑釁天威!單單這麼想想就興奮不已。
捧著萬分期望,遠遠地隻見沈孽一張薄唇開開合合不知說了什麼,皇上便不治他的罪了!
兩人就這麼牽著紅綢花球離開了祭天台,就這麼……離開了祭天台……
就這麼……離開了!
陌無雙沉了沉眸光,蹙眉望著車駕離開的背影。
沒有看成狗咬狗的好戲,還真是可惜啊!
話說回來,她也沒必要為了兩條狗而影響了心情。
此時此刻,陌無雙完全忘了她還跪在地上恭送自己口中那兩條狗。
這般算來,她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車駕出了北門,繞著皇城慢跑。
一路喜糖、碎銀子紛撒,百姓跟隨在車駕兩側接撿,好不熱鬨。
鞭炮鑼鼓響個不停,震響了整個京城。
三圈過後,車駕又從南門回到皇宮,直趕去宗廟拜祭列祖列宗。
折騰了一天,沈孽才被人送去曆代鳳後所住的華鸞宮。
宮侍已備好沐浴所需的一切,沈孽屏退了他們。
寬衣解帶,走入浴池內泡澡。
倚在白玉砌成的池沿,背靠池沿,沈孽享受的閉上了眼。
至於陳列在檀木架子上各種物件,花瓣、香精、顏色各異的液體……
他看也不想看一眼。
洗去一身汗,解了疲勞,他起身上岸。
擦乾身上的水珠,隨手取下掛在屏風上的大紅色錦衣穿上。
習慣性地撫了一下頭發,手指間墨絲纏繞,沈孽垂眸看著指上的發,凝眉思索這古代的男人是怎麼束發的?
抬眼間望著圓形的花窗前有一架梳妝台,沈孽鬆開指間的頭發走了過去,拿起一把白玉梳子,動作僵硬地梳了兩下。
隻梳了兩下,他便扯痛了兩次頭皮。
“咣當”一聲,沈孽將梳子一把扔回梳妝台上。
嗯,還是短發好。
看到梳妝台上有一麵銅鏡,沈孽忽然想起他還不知道現在的身體長什麼樣,隨即便在梳妝台前坐下。
古代的銅鏡隻能照出一個模糊的人影,他看著銅鏡上倒映出的人,仔細辨認其的五官。
片刻後,移開了視線。
從輪廓線條、大致五官的模樣倒是不難看出原身的模樣,隻是沒想到這具身體竟然與他長得一模一樣。
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照係統的話來說,他是一個作者筆下的人物,長相也是作者描寫賦予的,如果兩本書構成的世界裡的反派長一模一樣,還都叫沈孽,是抄襲,還是同一個作者寫的?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係統。”
沈孽在心裡叫了一聲,他已經與冷喵綁定了,無論一人一貓隔得有多遠,也能聯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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