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喵:“……”
可以,這很沈總!套路什麼的,我家沈總根本不走,還是直接動手比較爽哈!
“為什麼?”年紀較小的那名宮侍顯然不夠沉穩,“為什麼”三個字直接脫口而出,相當不滿沈孽的命令。
另一個宮侍沒有吱聲,卻也沒有跪下。
他們從小在皇宮長大,怎麼說也是宮裡的老人了,一個失了寵的鳳後,說不準過些日子還不如他們呢。
將軍府的嫡公子又如何,進了宮,是榮是辱,那皆由皇上說了算,將軍府的權勢再大,手也伸不進皇宮來。
沈孽舀起一勺還散發著熱氣的肉粥遞到唇邊,遲遲也沒聽見兩人下跪的聲音,又放下勺子,視線重新落到他們身上。
隨手從麵前的盤子裡摸起兩粒炸得金黃的脆豆,還沒看清沈孽接下來的動作,兩名宮侍就感覺自己左膝蓋側傳來一陣刺痛。
“噗通”一聲,便一齊跪了下來。
從袖中抽出一張白色的錦帕,沈孽仔細擦乾淨手指上的油漬。
一邊擦,一邊說:“皇宮的下人,還沒府裡的狗聽話。”
一旁的貼身侍奴一臉震驚地看著沈孽,不知道自家公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可他又不敢問。
兩人被這話氣得麵紅耳赤,一個失寵的後妃竟然說他們比畜生還不如!
想要試著站起來,但不知左膝蓋側究竟怎麼了,一動便痛得好似骨頭都要碎了一般。
“你……彆太過分了!區區將軍府怎可與皇宮相比?!”
擦乾淨手指上的油漬,沈孽隨手扔了那張已經染上臟汙的錦帕,瞥了跪在地上的兩人一眼,不多廢話。
“來人。”
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讓門外守著的人聽見。
很快,幾名宮侍迅速進殿,齊齊跪下。
“參見鳳後。”
守在殿外的人,哪個不是偷窺聽牆角的好手?
本以為京城第一公子是一名溫柔似水之人,青彥與青池今兒一大早還向他們拍著胸脯說要給鳳後一點兒氣受。
哪知鳳後脾氣陰晴不定不說,身手也俊,兩顆豆子就打得青彥清池爬不起來。
彆說給氣受了,不被罰已是萬幸。
然而就在眾人想到這裡,就聽沈孽說:“拖出去,杖斃。”
眾人不約而同地顫了顫身子,青彥與青池的臉色刷地白了下來。
杖斃!
不過是多了幾句嘴,就要被杖斃?!用杖子活活打死,這罰得未免過了頭吧!
“沒聽見我家公子的話嗎?還是說你們這是想要幫他二人頂了這四十板子?”眾人遲遲不動作,那貼身侍奴也不是個心軟的,直接催促了一聲。
說是催促,倒不如說是威脅。
“是是是……”一連慌亂地應了幾聲,撐著手掌起身,幾名宮侍幾乎是腳步踉蹌地走到青彥與青池身邊,架起便往外走。
“鳳後饒命啊!我知錯了!求您饒過奴才這一次,奴才再也不敢了!”
青池的膝蓋劇痛,無法站起身,一邊被兩名宮侍拖著一邊哭喊。
“鳳後大人有大量,彆同青彥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奴才計較,求求您,放過奴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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