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緊緊揪起,那雙望著花橘橘的眼中滿是小心翼翼的期冀。
花橘橘轉過鏡子,等他看完兩人的結局,這才出聲:“金沙城,”
金沙城是離前線最近的城市,**駐地在那兒,離秦城有些距離。
徐桐眼神一亮:“若愚在金沙城?!”
“不是,你去了金沙城,就會見到他。”一邊說著話,花橘橘一邊將鏡子收了起來。
徐桐不太理解他的話,要去金沙城才能見到若愚,不就是代表若愚在金沙城嗎?
儘管有疑惑,但徐桐沒有多問,左右兩種說法差彆不大,都是要去金沙城。
可他被抓著,這金沙城,又該怎麼去呢?
花橘橘從徐桐的懷裡抽出狐皮,然後轉身走回桌子那邊,剛坐下,徐桐的目光便遙遙地望來,他張嘴想說什麼,而花橘橘似乎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先一步開口:“你彆誤會,我不是什麼好人,用天機鏡預測你跟花若愚是否還有緣再見,隻因為我看中了這張狐皮。
公平買賣,我也不送人情,你身上已經沒有東西值得我冒險放你走了。怎麼去金沙城,你自己想辦法。”
說話間,花橘橘將狐皮折疊整齊,取出一個錦囊放進去,而他的一席話正中徐桐的心思。
話已至此,擺明了指望不上花橘橘,徐桐隻得將到了嘴邊的話咽回肚子。
一晃又過去三日,荼蓮以一天耗十年的速度衰老,前幾天還如潑墨似的長發,已白絲叢生。
能用的治療辦法,沈孽都用了,可不僅治不好荼蓮,反而惡化了他的傷勢。
花若安見狀,立馬幫忙查找病因,結果竟是毫無頭緒!
再這樣下去,荼蓮隻剩幾日活頭了。
醫者仁心,花若安自然不願看到,他凝眉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辦法:“荼公子是草木精靈,花界定然有法子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