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我們給絨絨吃甜果。”
大毛三毛禁不住望向二毛,想到甜果甜甜的味道跟藥草苦的要命的味道,他們佩服地點點頭,這話他也能說得出口?
“絨絨聽話,吃了甜果就不難受了。”三毛緊跟其後,甭管那麼多,先把她哄得張開嘴巴。
小貓咪微微張大嘴巴,身體對於甜果的味道記憶深刻,她微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似乎在回味著過去甜蜜的味道。
“她張開嘴巴了!”
他們驚喜地開口說道。
幼崽們立刻放一小塊藥草葉子在爪子一個指甲上麵,大毛輕輕地送藥草到絨絨嘴邊位置,再推入她嘴裡,最後企圖往裡麵推推,他們站在旁邊,小聲說道:“絨絨,快吃下去。”
小貓咪半迷糊著,嘴巴裡突然間感受到一股子比起黃連還要苦的味道,下意識將嘴巴裡的東西全部吐出去,緊閉著嘴巴,不願意繼續吃那種苦苦的東西。
她隻覺得自己的嘴巴都麻木了,真的很難吃!
身體難受已經夠她受的了,還要吃下去那麼難吃的東西,她越想越委屈,緊閉著嘴巴,發出不滿的“嚶嚶嚶”聲。
幼崽們圍著她團團轉,不管是從那個方向過來,都沒有辦法扳開她嘴巴,加上他們的爪子對上她的小嘴巴,根本不敢太過於用力,生怕他們的爪子會弄傷她。
藥草被他們弄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墊在一片大葉子上麵,本來他們想著弄成碎片,妹妹會更加容易吃下去,但如今他們喂不下去,藥草弄碎了也更加不好喂食,他們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我去找一根樹枝回來,慢慢撬開絨絨嘴巴吧?”二毛轉身回到睡覺的附近,低頭尋找那一頓他們帶回來玩耍的物品,許多東西堆放在一起,骨頭,石頭,樹枝上都有。
“小樹枝在哪裡?”二毛兩個前爪飛快扒拉堆放在一起的一大堆物品,那麼多東西混雜在一起,想要找到一根小小的樹枝也不容易。
“我們也來找。”
三兄弟一起出力,不到三分鐘,找到個合適的小樹枝,扳成三根,各自叼著小樹枝回去。
他們撬開絨絨嘴巴之前,特意將樹枝在毛發上擦了擦,接著他們小心地塞小樹枝過去,然後倒在第一步當中。
他們稍微用力撬,絨絨會發出類似痛呼聲的擬聲詞,他們努力想辦法撬開她嘴巴,偏偏不敢出太大力氣,他們雙方一下子僵住了,不知所措。
“絨絨乖啊,快點張開嘴巴,吃了藥草,很快就會痊愈,彆怕苦啊。”
“大哥說得對,絨絨,聽話。”
“絨絨吃藥好了,我們帶你出去玩。”
幼崽們湊在旁邊,好聲好氣地勸說著絨絨,但生病之中的小貓咪實在是太難受了,她哼哼唧唧著,聽不清楚他們所說的話,張大嘴巴呼氣,她身上的溫度依舊是滾燙的。
三毛叼起她,她身上帶著不同尋常的溫度,更加擔心起來:“你不吃藥草怎麼會治好病呢?!”
“嗷啊!”
她氣憤地伸出腿,踢了一腳空氣,四肢又垂下去,“嚶嚶嚶……”
小貓咪睜開濕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們,她嘴巴苦苦的,一副快要昏厥過去的模樣,幼崽們看著她,爪子抓在腳下的泥土當中,實在是拿她沒辦法。
二毛想了想,轉身跑出去,不一會兒,外麵響起他詢問的聲音——他們很小時候生病,不願意吃藥草時,藥草怎麼塞入他們嘴巴裡?
阿鬨半眯著眼睛,下意識地回答:“不用塞給幼崽吃,交給喂養你們的阿星姐姐吃,你們再喝下她的奶汁即可。”
幼崽們:“……”原來如此!
她說完話,清醒一點,轉頭望向他們,嫌棄道:“聽說你們養了隻母兔子,身上又帶著奶味,你們該不會是養隻母兔子喝奶吧?”
三兄弟:“!”
差點被阿鬨阿姨猜中真相,那隻兔子養著的確是喝奶,但不是他們喝奶,而是給他們妹妹喝奶。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養著好玩。”
他們乾笑著解釋,大毛不知道想起什麼事情,心中一動,突然間想起個重要的問題:“阿鬨阿姨,你感受一下我們洞穴裡的氣息,除了兔子還有什麼氣息嗎?”
“沒有,就隻有兔子活物的氣息,怎麼?你們還藏著其他活物在洞穴裡?”阿鬨說笑道。
幼崽們:“???”
妹妹不是也在裡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