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等我見到了陸白,我一定將他腦袋剁下來當球踢!猥瑣的狗東西,垃圾桶裡的臭蟲!”秦淶不以為意的嗤笑著,陰翳的眸子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裡麵盛滿了玩味兒。
“你說夠了麼?說夠了就給我滾出去!”秦鈞聽到了秦淶話語中的躍躍欲試,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的眼神,不自覺掃到了簾子後麵的身影。
隻見那道身影微微晃動,似乎在顫抖,顯然是被秦淶的這些話嚇到了。
“你凶什麼?我哪兒說錯了嗎?”秦淶也不悅的沉下了臉。
他的眼神變冷,不懂秦鈞為什麼突然變臉。
他比秦鈞小十歲,兄弟二人雖然不怎麼親近,但是也是互相尊重,秦鈞從沒有對他發過脾氣。
如今竟然叫他滾出去!
他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想留在這兒?我還要去找我心中的繆斯呢,沒空跟你在這兒拉扯!”
他對家裡的生意沒興趣,所以做了一位畫家,對色彩銘感度很高,原本隻會畫風景畫,然而在見到那位令他魂牽夢縈的身影之後,他對畫人體,便有了很多靈感。
他迫不及待想將他畫下來!
一想到那道身影,他對呼吸就開始不穩,俊朗的臉上,隱隱浮現出癡迷之色。
強壓抑著內心的悸動,他很快離開了。
秦淶走後,秦鈞便迫不及待地來到簾子後麵,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掐住了洛克白的下巴,強迫他那雙琉璃一般,通透空靈的眸子,看著自己。
“看著我……”他喉結滾動,聲音低沉又沙啞,“剛剛秦淶的話,你都聽到了?”
洛克白聞言,整個人這才有了些反應,掀起長睫,默默注視著他。
秦鈞的心,總是有了些成就感。
他看到了陸白眼底的恐懼。
雖然知曉威脅陸白,強迫他屈從於自己,是一件極其卑鄙的事,但是他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隻能出此下策了。
他滾動了一下喉結,表麵運籌帷幄,實際上內心極其緊張,“現在由於你得罪了顧雪鬆,所以有很多人都想要取你的性命,顧雪鬆,何光霽,秦淶……他們都想要將你抓去,用各種殘忍的手段折磨你,你隻能依靠我,隻有我,才能給你庇佑。”
伴隨著他說的話,他成功地在陸白眼底看到了恐懼。
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按住陸白的腦袋,再次在他唇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下,陸白再沒有任何反抗,而是乖順的被他吻著。
他幾乎要失控的控製不住自己,但他知曉不能操之過急,一口將他吃掉,所以隻停留在陸白脆弱的喉結處,碰了又碰。
洛克白被迫仰著修長的脖頸,水潤的眸子微微眯著,承受著秦鈞落在脖頸處的吻。
他不知道秦鈞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吻他。
隻能從秦鈞看著自己的臉,那一閃而過的癡迷眼神中,察覺到他對自己態度的轉變。
自從係統離開後,他就恢複了原先的容貌。
他原來的臉很好看麼?
他看不清自己長什麼樣,因為他一直都是個臉盲,認識彆人,隻能通過聲音和行為舉止來判斷,有時候還會出現認錯人的尷尬橋段。
他不適地閉著眼睛,努力適應著秦鈞的親吻,長睫抖得很厲害。
他的目標,也不過是平穩地活下去,如果能夠不再受折磨,和誰在一起,於他來說都無異。
……
這邊,何光霽已經發覺,他命人毒打的,並非是那個人渣陸白了。
他一臉陰翳,坐在車裡,命人將那被揍成一灘爛泥的人,提到車前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車門前的人。
這是個老舊的小區,路過的小學生背著書包一個人回家,原本就十分不安,偶然瞥見這邊的血腥畫麵,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哭著跑回家。
何光霽:“……”
他厭惡的盯著地上的人,準備速戰速決,“陸白是你什麼人?”
陸天宇被打得有氣進,沒氣出,早已害怕得尿了出來,□□裡滿是屎尿味兒,難聞至極。
他強壓下被痛毆的憤怒,壓抑著眼底對何光霽的殺意,恐懼的開口道,“陸白、陸白是我的哥哥,不是一個媽生的,所以他、他的事,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你先前不還同他一樣,準備去偷拍顧雪鬆,威脅我要錢嗎?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何光霽說著,手中拿著一個名貴品牌的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