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習習,蘇清婉長發宛若流水一般在風中飄逸。
女子發育良好的身段在月光下皎白如玉。
婀娜多姿,風華絕代。
蘇清婉明眸皓齒,鼻梁高挺,唇紅得像是被人激吻過的樣子,嬌豔欲滴。
極致的美是奪命的刀,刀刀要人命!
就像是巨浪拍打而來,叫人根本無法招架。
唯一能做的就是沉淪,被其迷惑。
蘇清婉在沒遇見夜尋的時候,她對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
從青春期開始,追她的人就沒斷過。
並且都是鳳毛麟角的人物,唯獨夜尋是個例外。
此刻,她在他眼中看見了前所未有的冷酷;對她的冷酷!
夜尋走到她麵前,伸手把她脫下肩膀的衣服拉好。
紳士地給她扣上扣子,手指無意中碰到她的胸口,觸電一般,叫她整個人都麻了。
夜尋對她不感興趣,她的身體吸引不了他!
蘇清婉難堪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但是現在的她,早就沒有尊嚴和體麵,根本不在乎那點所謂的自尊。
她抓住夜尋的手,放在她胸口。
“你真的不幫我嗎?我不相信,你不想要。”
夜尋僵了一下,把她的手掰開,繼續給她扣扣子。
“你太弱,就算能逃出園區,也逃不出這片森林,逃出森林,你也逃不出緬北人的手心。”
“我知道你能走出麵緬北,你可以帶著我跑。”蘇清婉再一次抓住他的手,像個仆人一樣低頭親他的手背。
“幫幫我好不好?我快要被這裡逼瘋了!”
夜尋掰開她的手,轉身就走。
他的背影那麼的冷酷,那麼的決然,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蘇清婉不甘心,她開始埋怨夜尋冷酷,恨他無情。
她衝上去,對著夜尋的後背就踹。
夜尋頭也不回,側身避開。
蘇清婉一腳踹空,身體前傾,剛要穩住站穩,便被夜尋一把推倒。
她身體重重地摔在水泥地板上,膝蓋、胳膊肘、下巴,都被擦傷,疼得她渾身抽搐。
夜尋的身體緊跟其後,膝蓋抵在了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給摁在地麵動彈不得。
蘇清婉像一條在岸上瀕死的魚,她的手亂抓,想要反擊夜尋,卻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
她悲鳴地想要大叫,又怕被人發現,隻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音。
一直到她掙紮不動,失去反抗的力氣,夜尋才將她拉起來,丟在角落。
蘇清婉眼淚婆娑,“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她絕望地瞪著他。
就在她以為夜尋肯定會拂袖而去的時候,他蹲下來,從口袋裡拿出手帕,給她拭淚。
蘇清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月光下,他立體的五官如切如磋,如磋如磨,水墨畫般的瞳仁比黑曜石還要高貴,極深且寒。
蘇清婉看呆了,忘了要落淚。
夜尋把她拉起來,指著遠處最高大最茂密的那棵樹。
“那裡埋葬著一具白骨,那天在克勞斯家裡,也有人被活活燒成了一具白骨,還有無數埋葬在緬北的隊友,他們沒有名字,他們的家人永遠都等不到他們回家了。”
“我們犧牲了這麼多人,不是為了逃出去,而是為了拿到緬北所有園區的地理位置,抓到緬北終極boss,將他們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