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啊。”
蘇然也想啊,但看這兩隻土撥鼠就光站著,盯著對方,看起來劍拔弩張。
他剛準備上去驅趕,其中一隻回頭就衝它凶了凶。
“嘿,長得不大脾氣還挺大。”蘇然也是樂了,“它倆這應該是準備打架呢。”
“真的假的?”
“不是吧,直接在馬路上乾架,這麼凶嗎?”
那兩隻土撥鼠這會兒直接開始互掐了起來。
其中一隻力氣比較大,直接把另一隻給推到了護欄邊。
這也是幸好有個護欄擋住,要不然準得掉到坡下去。
不過那隻占據逆風的土撥鼠也不甘示弱,直挺挺給對麵的土撥鼠臉上來了一逼兜。
被打的土撥鼠有些懷疑鼠生了。
不是,你小子敢打我臉?
兩鼠這下掐的更加起勁了。
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
倒是便宜了這幫看熱鬨的網友,一個個樂嗬的不行。
“笑不活了,它倆這是在跳探戈呢?”
“行了,你倆能不能彆打了,趕緊下去。”蘇然實在看不過眼,訓斥道。
誰知道那倆土撥鼠還真停下了。
那隻被打臉的土撥鼠轉過身,朝著蘇然嚎了一嗓子。
“嘰嗷嘰嗷——!”
秀氣的聲音讓網友們瞬間愣住了,這咋和想象中不一樣咋地?
土撥鼠表示,
不是,
這有你啥事啊,
絮絮叨叨的,煩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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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埠住笑了,蘇哥它這是不是在罵你呢?”
“我覺得是,太逗了吧。”
“不是,土撥鼠不應該粗狂地啊——一聲嘛,叫聲咋這麼秀氣呢。”
蘇然說道:“你們從網上看到的視頻那都是後期配音,真實土撥鼠叫聲沒那麼誇張,當然就算有時候它們真的發出很大的聲音,也隻是聽上去更尖銳一點。”
“畢竟它們是草原犬鼠。”
蘇然一臉無奈地看著衝它嚎叫的土撥鼠,直接用腳把它倆給踢到了路邊:“那邊來大貨車了,還不快靠邊站著點。”
另一隻土撥鼠倒是聰明,看有車來了,直接躲到了護欄後頭。
倒是蘇然麵前的這隻,竟不服氣地抱住了蘇然的腿,作勢就要一口咬下去。
就它那大板牙,咬上一口生疼。
蘇然眼疾手快,直接把它給拎了起來。
然後往它腦袋上一拍。
土撥鼠感覺眼前一黑,迷迷糊糊的。
自己彷佛被抓住了命運的脖頸。
“啊啊啊啊啊!!!!!”
它瘋狂地掙紮,簡直是一哭二鬨三上優亞。
蘇然手指著被拎在半空的土撥鼠:“你沒完沒了了是吧,再吵吵我削死你。”
在蘇然的淫威下,土撥鼠還真悻悻閉嘴了。
“嘭!”
伴隨著背後貨車急刹,和巨大的響聲卻讓蘇然嚇了一拘靈。
回頭一看,剛才駛來的大貨車不偏不倚地將蘇然的小貨車給撞翻了。
蘇然慶幸,饅頭和大黑沒在車上。
說什麼來什麼。
蘇然看到纏在貨車底盤上,爺爺家地裡的那條王錦蛇,直接嚇得驚慌失措爬進了邊上的山林裡。
這時從車上跳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司機,隻見他一臉焦急地來到車頭查看起了兩輛車的傷勢。
司機叫劉有福,先前開車的時候覺得有些倦意,就點燃了一支煙想提提神,車剛開到這邊,沒想到煙頭居然掉在了褲襠裡。
疼的他手裡方向盤一亂,直接撞在了這輛路邊的小貨車上。
這會兒劉有福哪還有心思管的了大腿根被燙起泡的傷啊,看著蘇然焦急地話都說不清了。
自己這輛貨車修修應該還能開,不過整個車前臉撞了一個挺深的坑。
蘇然眼瞅著劉有福額頭上已經有黑色的血液流下,估計他有內傷:“叔,這裡直接叫交警來處理吧,你先叫救護車去醫院看一下。”
本是蘇然一番好意,哪成想劉有福直接跪在了他麵前:“大兄弟,能不能彆報警,我也不用去醫院,我……莪還急著去送貨呢。”
蘇然這時看到,大貨車後箱裝滿了一大箱的蘑菇。
“這些蘑菇是我們村子裡的人在林海裡采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合適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