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花跟幾個女學徒站在邊上鼓起了掌,聽偉哥說這貨叫張子輝,也是守田人,隻不過他的家族已經掌握了《西式小麥揉搓膨脹術》。
偉哥馬上成講堂裡的百事通了,什麼情況都能掌握,看到張子輝站在那裡,雙手插兜不可一世的樣子,李夢心興奮的好像是自己翻了一樣。
男人總是愛爭強好勝的,特彆是在漂亮的女人麵前,天哥我怎麼能忍的了,這會廣播體操的前奏已經響起來了,單杠下麵的人剛好走開,小天一個助跑,跳起來抓住單杠,呼呼呼,來了個繞杠三周,刷的一個落地,咦,講師過來了,趕緊歸隊。
“你乾嘛呢,不準做這麼危險的動作”,輔導員一頓批評,看著周圍他們驚歎的目光,特彆是堂花豎起來的大拇指,挨頓批也沒什麼嘛。不過張子輝看我的眼神,怎麼帶了點殺氣。
接著地二地三的學徒已經開始做廣播體操了,講師也沒再說什麼,不過這一套廣播體操,怎麼看著不咋地呢,又是跑,又是跳的,還不如打一套拳呢。
我們地一級站在最後麵,主要是想讓我們可以跟著學一下,偉哥從開始就一直盯著地三級一班站在最後麵的幾個學姐,等到轉身運動的時候,才發現,這第八套廣播體操“時代在召喚”第八節跳躍運動的最後兩個小節,是真心不錯,蹦蹦跳跳的多好啊,你看,這通過跳躍來鍛煉澀友們的彈力,小兔子們,多可愛啊,嗯不錯,就是好啊。
等到廣播體操結束,偉哥他們幾個則小跑著往學社跑去,額,應該是上了兩節憋不住上廁所了吧,我也往廁所走去,不過奇怪的是等到廁所也沒有碰到他們,倒是進廁所之前看到坐在我前麵的楊蓉了,廁所裡麵也沒他們,不禁感歎他們幾位是真快啊。
等到了講堂裡,他們幾個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到了座位上,楊蓉還沒有回來,女人上個廁所也這麼墨跡,快開講的時候楊蓉才進來,幾位仁兄像是瞬間打了雞血一樣,盯著楊蓉看。
接下來我才明白早上我到底錯過了什麼,講堂裡一排是五張桌子,中間三張,兩邊各一張,楊蓉跟我一樣坐在正中間這一張,本身是男女是分開混搭著坐的,楊蓉南邊那一桌是三個男學徒,北邊是兩個女學徒,按道理來說她從北邊過方便一點,都是女生,但是就是因為我們講堂的“大棍”坐在北邊,進出不方便,所以她也就從南邊過了。
這座位我覺的坐著都憋屈,更彆提是偉哥了,偉哥昨天散堂走的晚了一點,偷偷的把我們這一排的桌子都往前挪了一點,所以北邊讓“大棍”給堵死完了。
楊蓉從南邊過也就有一點擠了,我們幾個人的書,立在桌子上,整齊的仿佛是一道牆一樣,而這個時候,這道牆仿佛起了一道波浪,這時候我才從正麵仔細的看清楚楊蓉,因為南邊是男學徒,她過去的話,隻能臉朝後,背對著前麵,嗯,長得一般吧,嗯?怪不得偉哥舔舌頭那麼頻繁,哎呀,頭有點暈了,好大,好大,好大的波浪啊。
這道波浪一直起起伏伏到“照兄”的麵前,甚至照兄還賤賤的用手按著書,仿佛摸到了什麼不可言傳的柔軟,真不愧你“照兄”的外號啊,楊蓉,楊蓉,不愧是名字裡“有蓉”字啊,我說我昨天就推了一下桌子,你就覺得擠了,原來是你前麵太突出了啊。
她雖然長得一般,個子不高,嗯?也可能是兩個累贅造成她的營養不良,因為身高原因,她的胸脯正好頂到了我們立起來的書上麵,而現在這一排書仿佛有了生命一樣,那一道波浪一直鮮活的在我的腦海裡回放。
幾位仁兄也都意猶未儘,一直到洋文講師進講堂開始開講,我才恍然明白,為什麼東哥那麼沉迷於李思雨了,饅頭果然還是大的香。
還是年輕一點的洋文講師好啊,開講的聲音也洪亮,講解也激情,我也不再瞌睡了,講師看著像是剛剛畢業的天學社徒,臉上還有一點青澀,個頭不算太高,一米六二左右,如果讓她跟我們講堂女學徒站在一塊,還真像個學徒,唯一能區彆跟女學徒不一樣的地方可能就是帶了“照兄”,稍顯大一點,嗯?跟楊蓉一比,哎,李講師好像輸了,還輸的挺慘。
從來沒有這麼期盼過堂休,這就是青春啊,滿滿的荷爾蒙的味道,這不比什麼畫冊好看多了嗎,這麼真實的,近在咫尺的,那副畫麵像是刻在了我的腦海裡,一直在循環播放,怪不得他們幾個早上那麼神秘,不給我說,的確,這個隻能親眼看到才算震撼,不可言傳。
可能知道進出不方便,一直到散堂,也沒再出現名場麵,倒是讓我忍的挺辛苦的。上次本以為發現馬胖子的秘密了,那兩包粉末讓老爸看了,老爸問我弄兩包木瓜葛根粉乾嘛,我問不能用嗎,老爸說是女人豐胸用的,把我弄個大紅臉。
看來馬胖子也是讓人給騙了,那個口罩似的東西也不是什麼收納裝置,而是胖子上藥用的。看來隻能用胖子的第一個方法了,不過經過一個假期,我已經記不清楚食堂阿姨長什麼樣了,咦,這不是現成的觀想對象嗎,嘔,“大棍”你就是藥啊。
有句話怎麼說的,人不能太貪心,一旦貪心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貪多了就是禍患,爭執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散堂小天見堂花出去了,也連忙跟了上去,堂花走在前麵,如同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小天也慢慢悠悠的跟在後麵,他不知道,現在怎麼變的跟東哥有點像了,是見一個愛一個嗎?等下午小天到講堂的時候,咦?“有蓉”還沒來,有戲!趕緊坐到座位上等著。
嗯?怎麼感覺座位又寬鬆了,仔細一看也不知道那位貪心的仁兄,又把桌子往前挪了,一邊刷著任務,一邊往講堂門口張望著,左等右等,她們終於蹦蹦跳跳的來了。
嗯?她往北邊走了,呀,失算了,“大棍”怎麼回事,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來進修啊,怎麼這麼的不上心,將來怎麼考上雁大和鯨大啊,對得起父母對你的培養嗎,對得起國家的栽培嗎,對得起你這一身肉嗎。當等候多時的期待成空,心情是多麼的沮喪,守印兄,褲子都脫了,你來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