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辭知道邊月是在撒嬌,也知道她的話語中,沒有太多的實際意義,隻是單純的表達情緒。
可他還是揉了揉她的頭髮,溫和道:"和李聽墨談得順利嗎?"
邊月臉上的笑容淡下,她將剛剛發生在李家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她皺眉,眼中有不安:"津辭,我不知道李聽墨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可是,他確實也沒有必要用這種事來騙我。"
"邊姝是誰?"一旁旁聽的沈昭禮好奇問道。
"我的堂姐,比我大6歲,我13歲那年,她突然消失了,所有人都告訴我,她已經死了,這麼多年,我沒想過她竟然還能活著"邊月皺眉,表情黯然:"她有很高的鋼琴天賦,我曾經學鋼琴,就是因為崇拜她。"
"你是說,你的堂姐邊姝可能還活著,而且是在李聽墨的手中?"沈昭禮輕"嘖"了聲,意味深長:
"李聽墨是不會心甘情願就把人交出來的,他說要你撤銷律師函,這可能隻是第一步,之後,他就會用邊姝一直威脅你。"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不能明知道她可能活著,還是裝作不知道。我的大伯,也就是邊姝的父親,當初是為了救我父親被人當街害死,現在,她如果活著,我不能不找她。"
邊月說到這裡,表情難堪,"津辭,如果我堂姐還活著這樣朝令夕改,會不會對你很不好。"
"怎麼會?隻要月月想做的事,我都支持,如果這個人活著對於月月而言,是一件開心的事,那就很值得。"沈津辭的語調近乎縱容,他說:"月月隻要開心就好了。"
邊月沒有忽視沈津辭眼中的心疼,她抬手摸摸他的眉眼,也不在意沈昭禮在場,小聲說:"你也要開心。"
沈昭禮想,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剛剛難得說了這麼多煽情的話,此時,他看著邊月和沈津辭,竟是生出了兩人正在相依為命的錯覺。
後來過了很久,沈昭禮才明白,那是因為,愛會叫人軟弱.
邊月夜裡如願搬進了沈津辭的房間,她躺在床上,看著一室冷清的裝潢,提議過段時間,要在房間裡放幾個花瓶。
沈津辭抱著她,問她喜歡什麼種類的花。
邊月說不知道,她好像什麼花都喜歡。
頓了頓,邊月又說,可能是以前,沒怎麼收過花。
聲音有點委屈。
沈津辭心疼的厲害,他將她抱緊了些,說以後想收到什麼樣的花都可以。
兩人在昏暗的夜色中,視線碰撞,莫名其妙氣氛就變得曖昧膠著。
邊月感受到沈津辭的吻落下,他的手扣著她的後頸,幾乎是激烈的吻。
他今天的情緒,有些患得患失。
邊月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可是又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她有些喘不過氣,卻又在這種遊走在痛苦和歡愉的體驗中,感受到了身體的熱意和躁動。
氣氛快要失控,突然,邊月感受到小腹絞緊的疼痛。…。。
她聲音不穩,低低啞啞的說:"沈津辭,我來月經了。"
男人動作頓住,之後親吻她的額頭,收放自如,他溫聲道:"我去給你拿東西,你等我。"
邊月點頭,有些尷尬。
沈津辭帶了衛生巾回來,還有暖敷貼和一杯熱水。
他說:"先去把衛生巾和暖敷貼換上。"
邊月笑眯眯的朝著沈津辭伸出手,說:"肚子疼,不能自己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