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起身,把信拿到了壁爐邊,燒成了灰燼。
沈津辭剛好拿著水果過來,他看著邊月的動作,淡淡道:“怎麼了?莊婕凝在信裡說了什麼?”
“她說對不起我。”
沈津辭眉峰微挑,情緒愈發的清淡,“她的確是。”
“不重要。”邊月說:“反正,她也隻是一個路人罷了。”
晚上,邊月睡的很安然。
沈津辭新換的集,比上一本更有意思。
她睡著了,所以沒有聽見沈津辭站在窗邊,同魏殊乾的通話。
“半月前有人潛入s洲,我查過了,是李斯珩的人,現在已經都處理了。”魏殊乾說:“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知道,那個時候,他帶走了邊月,還在調查我。”
魏殊乾沉默一瞬,聲音更冷,“現在呢?”
“一切安全。”
電話那頭,魏殊乾陷入了更加冗長的沉默。
沈津辭轉過身,看著床上正在熟睡的邊月,道:“你要是沒有彆的事,我去陪邊月了。”
“等等...”魏殊乾頓了頓,道:“你弟弟和溫皎...”
“他們剛剛舉辦了婚禮。”沈津辭說:“沈昭禮是我弟弟,你們真的要爭,我不插手。”
魏殊乾似乎是笑了聲,他說:“爭什麼呢?讓她跟著我在s洲過著顛沛流離,不知哪一天就會突然死去的生活嗎?我不至於這麼做,我也不想這麼做。”
外麵的雪花撲簌簌的落著,沈津辭聽見魏殊乾說:“她幸福就好了,我知道的,嫁給沈昭禮比和我在一起,好得多。”
他話已至此,沈津辭隻能道:“殊乾,往前看吧。”
“是啊。總歸...是要朝前看的。”說完,他似乎輕歎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