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這麼又走了一天,寧夏也逐漸適應,甚至能在晚上和他們一起出去打獵了。
稀奇地看著老廖手裡羽毛好看的野雞,寧夏還想著拔下來不丟給桑桑做個小玩具。
跟著他們這兩天,寧夏就沒缺過新鮮肉吃。接收到寧夏讚揚的目光,老廖不禁吹起了牛皮,“這有啥的,看你女娃子就是見得太少了。咱們營裡現在的野外作戰任務大半是打獵,彆說野雞了,就是水牛野豬我們也打了不少哩!”
李剛忍不住拆他台,“那是打到的嗎?不知道那個龜孫子閒得蛋疼挖這麼大個陷阱才讓你遇上那隻受傷的母牛了。”
寧夏笑笑,“能撿到也是本事,對不廖哥。”
“那是,那水牛還揣崽了呢,現在還養在軍營裡,都下了兩次崽了!”
“廖哥,野豬好抓不?”寧夏饞那口新鮮豬肉可太久了,要是能抓一頭來就好了。
老廖搖搖頭,“那玩意兒凶得很,特彆是母的,好幾個人都按不住一頭。災年以後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好了,性格比以前還凶,我寧願打狼去。”
寧夏隻得失望的點點頭。
李剛忙出聲安慰,“你住那附近幾個山頭我們都發現過野豬的蹤跡,這次我們去巡山要是看見了就給你打頭拉下來。”
寧夏連連搖頭,“可彆了班長,太危險了,這滿山的肉呢,也不是非要吃豬肉。”
李剛笑笑,“還不一定遇得到呢,天熱了,他們一般不願意出來。大多在天黑了和早晨遇到,大白天去還真不容易遇見,不過冬天比較好抓,等烈陽月過了入冬的時候我們還要來,到時候準能給你逮上一頭。”
老廖接過話茬,“我們還包給你殺好卸好,你好好給我們做頓殺豬飯就是!”
寧夏自然笑著應下。
李剛抱著桑桑,氣息有些不穩,“快到了寧夏,堅持一下。翻過這座小山,就全是下坡路了,山腳就是我們的駐紮點。”
寧夏半扯著林屹喘著氣點點頭,節省力氣沒有出聲回應。這段路屬實有些艱難,不過倒也還能堅持。
等眾人在山頂休息時,林屹已經徹底廢了,宛如死狗攤在地上,幾個兵哥隻是稍作休息又起身把行李收整乾淨。
桑桑體貼的坐在寧夏小腿邊,不輕不重的捏著。老廖看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小崽子,咱幾個輪番抱她,沒見她來給咱們捏捏,一天到晚就想著她那個夏夏。”
李剛不輕不重的踹了他一腳,阻止了老廖蠢蠢欲動的想要把桑桑搶過來用胡子紮臉的想法。
李剛白了他一眼,一路上逗哭多少回了,還逗,沒見人家哥眼神都在狙擊你嗎,也就是人脾氣好,要是他女兒被這麼個貨逗哭,看他不拿皮帶抽死他。
幾個兵哥也體貼的沒有出聲叫起寧夏,等她休息夠了才準備出發。李剛找來兩條繩索,一條把寧夏和一個年輕兵哥連接在一起,一條把林屹和他連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