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間是張兩米的床,寧夏表示睡了這麼久的野外,總算讓她看到她想看的了,床上的被子看得出來是乾了又濕濕了又乾所造成的的一塊一塊的深色的汙漬。
床是鏤空的,床單遮住的床腳裡麵也是灰塵密布,還有兩個看起來華麗得很的大木箱子,寧夏滿頭黑線,誰家過日子放兩個這麼浮誇的寶箱啊,上麵甚至還鑲了兩顆紅彤彤的寶石。
寧夏顧不得臟,費力的拉出來,她倒要看看這麼兩口巨大的箱子,能用來裝什麼寶藏。
沒上鎖,隻是輕輕用箱子自帶的活扣扣上了,寧夏輕易的就打開其中一口,是四件套!各種各樣花花綠綠的四件套!有緞麵的,純棉的,絨麵的,帶蕾絲邊的,卡通的,花卉的,純色的,一個能裝下的林屹的箱子裡放滿了四件套!!
寧夏感覺她要開心的暈過去了,這些都是昂貴的布料啊!因為木箱子夠厚重,裡麵的東西被保存的很好,寧夏發誓她甚至聞到了一絲久違的,災年前洗衣液特有的香味。
寧夏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另外一口箱子,是棉被,不過不夠厚,也就三四斤左右,底下還壓了一床薄薄的,材質舒服的空調被,還有一張薄的毛絨毯。
這裡的主人真有生活情調。寧夏心裡讚歎著,全然忘了剛剛自己默默吐槽這兩個箱子太過浮誇。
寧夏壓下太過亢奮跳的極快的心臟,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她走向了靠牆的那排大櫥櫃。
打開一看,也沒多驚喜,看得出來屋子的主人並不常住這邊,衣服很少,男女的睡衣秋天穿得和冬天穿得各一套,旁邊就是一些簡單的長短袖、長短褲,還有一兩件外套。
最驚喜的就是那兩套看起來笨重無比的冬天的睡衣了,上麵印著和這房子格格不入的惡俗的花色,布料也因為存放太久變得發硬,不過都不是問題,寧夏已經想象到冬天穿著這套睡衣在這張大床上睡覺的感覺了。
靠窗還有一個梳妝櫃,不過因為就在窗邊,已經不能用了,腐朽的厲害,兩個床頭櫃也是,寧夏想著一會兒進來搬出去丟了。
退出主臥,寧夏來到右邊鄰近主臥的一道門前,推開一看,是個樓梯間,不過寧夏並沒有上去,關上門接著看下一間。
另一邊的門是個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質地的門,寧夏就知道這裡肯定是廁所了,褚華國人在裝修上還是很有統一特點的。
寧夏打開,果不其然,門邊就是一塊大大的鏡子,下方是洗手台,台麵已經生了一層厚重的鏽。
斜對麵一排掛鉤,上麵掛了好幾條顏色各異的毛巾,寧夏隨手摸了摸,果然,已經硬得能讓人撞頭自殺了,不過留著也不錯,打濕後還會變軟,擦擦外麵的桌子也好啊。
洗手台做的是一個儲物櫃的樣式,寧夏打開裡麵,是紙!幾大包紙。
很乾燥,還能用。還有一些未開封的洗發水之內的,不過已經分層的很嚴重了,隻能丟掉,寧夏拿出角落裡的兩塊香皂,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大致看完洗手台,寧夏把目光轉移在左邊牆麵上的掛鉤上,上麵重疊著掛了幾個盆,都是帶著設計感的不鏽鋼的,旁邊掛了把即使在災年前也很少見了,用很多不布條纏繞在一起製成的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