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聾老太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周勝不以為然。
她想搞什麼幺蛾子周勝已然得知。
現在他有四九城公安局那邊的庇護。
不管聾老太再怎麼忙活,到時候他都能安然無恙地呆在這四合院。
倒是這聾老太,恐怕馬上就要呆不下去了。
周勝心裡默默想著,他冷冷一笑。
接著麵色淡然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聾老太看周勝並沒有過多注意她。
她心中長舒一口氣,視線追隨周勝的背影而去。
看著周勝大搖大擺地推著自行車離開的模樣。
聾老太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眼神淩厲地看著周勝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低聲嘟囔道:
“周勝,就你個農村來的毛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
“欺負我好大孫兒傻柱,又把易中海的名聲敗壞成這樣!”
“搞得我現在連頓好飯都吃不上,我的日子過不好,你也彆想好過了!”
聾老太嘴上嘟囔著,她心中氣憤將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懟了兩下接著大步朝後院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家。
聾老太拿著大家夥已經簽好的請願書坐在易中海家的餐桌前。
將這份請願書放在易中海家的桌子上。
聾老太咧嘴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那殘存無幾的牙齒。
“小易啊,這份請願書我已經幫你弄好了。”
“我這身子骨不便,也不方便去公安局那邊交這個請願書。”
“這事兒還是得交給你來做,這請願書你拿好,這次咱們絕對能將周勝這個毛頭小子扳倒!”
聾老太笑意盈盈地說著,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奸邪的光芒。
坐在餐桌麵前一臉憔悴模樣的易中海聽到聾老太這麼說。
他那暗淡無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這段時間易中海隻要一出門就能聽到外麵的流言蜚語。
他每天上午被稽查隊的人帶去接受勞動改造,下午又要去車間乾活。
在車間裡,他每天都能聽到工友們對他的嘲笑和諷刺。
那些刺耳的言論讓他無地自容,他渾身仿佛被紮滿刺一般渾身難受。
易中海上午接受肉體折磨,下午接受精神折磨。
這雙重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整個人日漸憔悴。
一想到自己未來要在彆人的嘲笑和非議中過一輩子。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死。
周勝把他害成這副模樣,他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死了。
要死他也要把周勝這個混蛋拉下水!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放在桌子上的這份請願書。
他目光閃爍,十分激動地將這封請願書拿
在手裡。
易中海雙手顫抖地拿著請願書,雙眼微紅地看著上麵的內容。
突然,他咧嘴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
“這可是周勝的罪證書啊!有了這封罪證書!周勝就再也彆想爬起來了!”
“這次,也輪到你來受苦了!周勝你不是很厲害嘛!這次我看你怎麼逃!”
易中海猙獰地笑著,他雙眼猩紅死死咬緊牙關。
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瘋癲,已經絲毫沒了之前的和藹。
現在他被周勝害成了這副模樣,他早已再懶得裝什麼好人了。
聾老太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她咧嘴笑著附和道:
“沒錯,有了這份罪狀書,周勝算是在劫難逃。”
“小易,等你明天下班之後就把這份周勝的罪狀書交到公安局那邊!”
“明天咱就把周勝這個禍害送進局子裡去!”
兩人說著對視一眼。
眼神之中滿是凶狠之色。
……
第二天。
周勝下班後騎著自行車慢慢悠悠地來到了南鑼鼓巷。
剛來到胡同口下了自行車,周勝便感到一股力猛地拽了自己一把。
他心中一緊轉頭朝旁邊看去。
隻見一個帶著藏青色帽子的人站在他身邊。
那人將帽沿壓得很低,周勝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他心中警惕正想掙脫,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周同誌,你跟我來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聲音醇厚,正是前些天見的李局長的聲音。
李局長?
他怎麼來了?
難道是敵特那邊有動靜?
周勝在心中默默想著,他點了點頭應聲下來。
跟著李局長去了一個沒人的胡同。
進了胡同,李局長將自己帶著的帽子微微抬起露出了他那張威嚴的麵孔。
“李局長,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周勝壓低聲音小聲詢問道。
李局長聞聲認真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我們公安局受到了一封關於你的罪狀書。”
“說是你在大院裡持槍威脅彆人,這封罪狀書上簽署了你們大院幾乎所有住戶的人名……”
“按理來說他們都是這件事的目擊證人……”
李局長言辭認真地說著。
周勝聽到李局長這麼說,他頓時隻見恍然大悟。
此時的他終於明白聾老太的這一舉措究竟是想乾什麼了。
這件事果真不是她想將這份罪狀書送到街道辦那裡。
讓街道辦的人將他的獵槍沒收這麼簡單。
原來她是打著請願書的名頭來找大院住戶簽字!
從而讓這份請願書成為罪狀書!
這樣一來簽字的住戶都會成為這件事目擊證人!
隻要這份罪狀書遞到公安局那裡,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他說什麼,公安局的人都隻會認定他是在狡辯……
周勝在心中默默想著,他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李局長。
這次李局長來,應該不是來抓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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