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後,帝殊的心結仿佛被黎歡解開了。
他不再避開她,有時候貼身伺候的事,黎歡都會當做情趣跟傭人搶著做。
比如他內急的時候,黎歡是十分樂意之極扶著他!
帝殊也絲毫不在意,倒是看著看著,黎歡的小臉先紅了起來。
彆開臉也聽到了那水聲,這量足以見他有多猛。
黎歡幫他拉上褲鏈的時候,故意停留了片刻,在他耳邊吹氣如蘭,“乾爹,以後這種事我來做吧,這便宜不能讓女傭占了。”
帝殊不動聲色凝著發絲摩挲唇角,凝著她嬌豔欲滴的耳垂,“你倒是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其實黎歡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以前他說話總是冷酷無情,最近他卻能和她耳鬢廝磨,低沉的聲音裡她的的確確聽出來了一絲溫柔。
……
午後的時候,黎歡就喜歡趴在他腿上溫馨地看看書,享受午後的陽光舒適沐浴。
帝殊則看著她如貓兒一樣慵懶嬌軟,悠閒自在躺在他懷裡。
隻是這麼看著她,一個午後很快便過去了。
或許是有些累了,他的眼前有些恍然的虛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但是那天之後,他就徹底失明了。
當黎歡聽到他那句為什麼不開燈的時候,就知道他再也看不見了。
帝殊很平靜,她也很平靜。
因為他們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
隻是黎歡不知道他在失明之前做了一件事,當她收到他精心製作的相冊時,她還是有些意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