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瀾頓了頓,讓調酒師給她一杯火焰之心,抿了一口笑道,“多少人出社會養家糊口,還能做自己喜歡的專業?”
“也是。”林郜沒有過多疑問,也沒有質疑她開酒吧,看上去這家酒吧挺正常,沒必要歧視彆人工作,“對了,你知道沈尤現在重新回校當代課老師了嗎?”
提到沈尤,任瀾的笑意淡了一下,還是勾唇,“我們一個月前分了,那時候他已經告訴我了。”
林郜自然沒提她的傷心事問他們分手原因,隻是拐彎抹角說,“沈尤當完代課老師,據說學校會安排他進我們市最有名的醫院實習,他學醫好像也是因為你的理想吧?我看他到現在還在堅持,不像對你沒感情了。”
聽出來他的試探,任瀾笑得意味深長,“怎麼,你幫誰來當說客的?”
這個誰自然指的是沈尤。
林郜搖了搖頭,“我不是沈尤的說客,我和他並不怎麼熟,隻是他是我女朋友的代課老師,最近才知道他的近況。”
他自然不能直接說出口,而事實上他和說客沒什麼兩樣,隻是他不是沈尤的說客,而是他自己想這麼做的。
“是麼?”任瀾笑了笑,“那他最近怎麼樣。”
聽她雲淡風輕的樣子,應該是和平分手,林郜說,“他挺好的,除了感情生活。”
“還單身?”任瀾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