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軟又脆弱,是常人根本想象不到她會發出的聲音。
“唔!”小魚兒正準備繼續說話,突然被江凝紫踩住鞋麵,被她含著笑用力碾壓。
小魚兒的臉色立刻變得扭曲,他漲紅著臉道:“我也覺得好熱,好想脫衣服……”
這次用的是他自己的聲音。
小魚兒用討好地目光看著江凝紫,勉強撒了氣的江凝紫慢吞吞地收回腳。
“我們這是怎麼了?”小魚兒張開嘴,用花無缺的聲音說話。
花無缺瞪大眼睛,看著小魚兒用自己的一張嘴,表演了一出三簧劇,情節正是他們三人中了合歡藥的後續。
他們並沒有中藥啊?
花無缺有些不解。
他很快反應過來,剛剛小魚兒和江凝紫同時捂住他的口鼻,就是發現了異常。
從小在惡人穀長大的小魚兒,和行走江湖多年的江凝紫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蘇淺雪做的惡心事,顯然小魚兒的意思是繼續演下去,看看蘇淺雪的下一步打算。
江凝紫對蘇淺雪的行為隻覺得惡心,不過她並沒有打斷小魚兒的做法,並且伸出手貼在小魚兒的後背為他化解藥性。
內力傳入體內,藥效發揮得更加迅速,小魚兒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的手指死死地扣住牆壁,口中不自覺發出呻|吟,反而顯得更加真實。
半盞茶時間過去,小魚兒臉上的紅暈消退,江凝紫才收回手。
小魚兒活動著酥軟的四肢,靠著石壁坐下,興致高昂地繼續他的口技表演。
江凝紫將自己帶著的水囊扔給小魚兒,挑了個遠著他的地方坐下。
花無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他也沒想到這種事情會被自己遇上。他的眼睛在小魚兒和江凝紫身上打轉,最後選擇在江凝紫身邊坐下。
“江姑娘,這是什麼情況?”花無缺悄聲問道。
江凝紫動動嘴唇,她發出的聲音比花無缺的聲音更輕,“蘇淺雪給我們下了春|藥,小魚兒在打消她的懷疑。”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轟碎斷龍石,是因為江凝紫想看看小魚兒下一步的打算。
她終於有些理解蘇櫻說的,和小魚兒在一起會很有意思這件事了,因為真的很難想象這個家夥下一刻會做出什麼事。
江凝紫雙膝並攏,用胳膊撐在下巴和膝蓋之間,饒有興致地看著小魚兒表演。
這個人會點易容術,又會變聲,而且什麼都會一些,腦子又聰明……
江凝紫突然想到另一個和他有那麼一點相似的人,心中有了一個打算。
花無缺見江凝紫看小魚兒看得出神,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小魚兒。
小魚兒一邊說著、叫著,一邊對這兩個看好戲的人翻白眼。
打開水囊抿了一口水,小魚兒的眼睛轉了圈,編了一個有關他們兩人的劇情。
江凝紫聽了抿抿唇,忍住想要暴打某條魚的衝動,撿起一顆石子,正中他的腦門。
“嗷!”小魚兒猛地跳起,驚叫出聲,怒視江凝紫,哪管他瞎編的劇情進行到何處。
江凝紫理都不理他,默默轉過身,不去看他發瘋。
小魚兒的目光轉到自己兄弟身上,試圖將他拉到自己陣營。
花無缺和他對視,笑意不達眼底,他的意思很明顯:拒絕。
可彆忘了剛剛瞎編的劇情中,另一個主角是誰。
尋找同盟失敗的小魚兒憤憤坐下,胡亂哼哼兩聲,糊弄外麵有可能還在堅持監視他們的蘇淺雪的下屬。
*
不知過了多久,江凝紫三人身上攜帶的水囊裡的水都已喝儘,倒不出來一滴水了,他們聽到斷龍石後麵隱隱有聲音發出。
小魚兒的表演早就聽了,畢竟一個人的體力就算再好,也支撐不了這麼久的瘋狂□□。
他的想法和監視他們的人恰好保持一致,並未引起對方的懷疑,反倒顯得合情合理。
“他們三個怎麼樣了?”隔著斷龍石,隱隱約約可以聽見蘇淺雪的聲音。
“回夫人,他們快活幾天了,現在沒力氣了。”一個諂媚的男聲響起。
蘇淺雪發出一陣笑聲,歎道:“年輕人就是體力好,快把斷龍石升上去,讓我瞧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