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臉色瞬間煞白,向後退了數步。他突然想起昔日魏安王的龍陽之癖,難不成卓草也……
對了!難怪卓草對府上婢女毫無興趣!
“小蘇你也脫啊。”
“草……草,脫……脫衣服?”
“廢話,打半天糍粑你不熱?”
“額?!”
卓草滿臉無語,順勢取出個精致的木盒。
“來來來,我給你看看我的寶貝!”
“……”
打開木盒後,裡麵放著幾張絹帛。絹帛上繪刻著各種圖畫,最上麵的張比較複雜,扶蘇壓根就看不懂。往後翻,很快便看到了木碓。
這是木碓的圖紙!
“草!汝早早便已備好?!”
“是啊,我就等著起義嘞。”
“起……起義?!”
“咳咳,我是說起義舉推至各地。”
扶蘇捧著絹帛,手抖得就如帕金森那樣。
“這是何物?”
“耬車。”
“這個呢?”
“筒車。”
“那這個呢?”
“卡車。”
“卡車?!”
“咳咳,不好意思拿錯了。”
卓草尷尬的將絹帛收起,順手再取出彆的圖紙權當無事發生。有些絹帛上的畫,純粹是他無聊時繪製的。作為穿越者,他總得憶苦思甜,偶爾懷念下。
像耬車其實壓根不是卓草做的,他隻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再交由當地大匠去研製製作。經過驗證無誤後,卓草再繪製出圖紙。
他這圖紙尋常人壓根都看不懂,他用的文字、數字、單位……全都是以後世為基準。包括蓮萍在內,同樣無法認出。即便被彆人竊走圖紙,也得花時間破譯琢磨。
“這些絹帛,草準備如何?”
“那個,你說歸說能不能把絹帛還我?”
卓草隻覺有些頭疼,你丫看的懂嗎?
攥的這麼緊,壞了你賠嗎?
“先說!”
扶蘇性格極其偏執,屬於是認死理的。他覺得對的事他就算是死都會去做,包括勸誡秦始皇在內。即便觸怒秦始皇,他也從未退縮過。木碓很有用,務必得推廣出去造福黔首!
“好好好,先說先說……”卓草念在扶蘇有心理疾病,也懶得與他爭執,無奈道:“這些我準備慢慢來,不能著急。你想啊,我要一股腦全獻上,那我還能跑嗎?現在皇帝天天煉丹,他要覺得我很古怪,把我切片煉成丹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