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你怎麼會這麼挑」()
麥考夫的這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僵在原地。我覺得我的臉也僵了。
?白沙塘提醒您《用漫畫看貝克街221B好鄰居》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我昨天才打算要好好照顧教授的腦袋,他今天就要沒了。
這種強烈又錯綜複雜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才種下的草莓剛開了苗,自己才剛開心不到二十四小時,草莓苗就被人當做雜草一樣給收拾了。
那種困惑,著急又心疼的感覺揮之不去。
我現在真的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
我沒有想到麥考夫作為弟控,居然嚴重到隻要是夏洛克看不爽,就要讓那個人從同住的城市消失。這種做法太極端了。
我必須要讓麥考夫打消自己的想法。
我一邊穩住心神,一邊措辭找補,冷靜地說道:“麥考夫先生,雖然我不確定你要說的問題指的是什麼,但是我認為直接將教授調離倫敦,不一定是福爾摩斯先生想看到的。”
我看著麥考夫,認真地分析道:“我其實隱隱有感覺,福爾摩斯先生也並沒有很討厭教授先生,而是把他當作勢均力敵的對手來看。如果他知道,你在他們的對決中橫加乾涉的話,我不認為福爾摩斯先生會享受這種成功。”
果然,這話說完之後,麥考夫臉上便揚起一抹輕笑,明晃晃地告訴我,他根本就不信我的一麵之詞。
我望向麥考夫灰色的眼瞳,肯定地給他舉例證明說道:“福爾摩斯先生還曾經誇過教授。”
“誇過?”麥考夫因為我這句話皺著眉頭,“你確定?”
他這一反問也讓我開始困惑起來。
我也不認為夏洛克有誇人的習慣。我被夏洛克批評久了,對他是否有誇人的意願也保持質疑。可是我很快又想了遊輪上,在和占卜師對戰的時候,夏洛克就誇過我。
現在我也已經把話說出了口,就不能輕易把話收回,否則會直接失去信用。以後我說的話都會被質疑。於是,我肯定地繼續說道:“福爾摩斯先生雖然並沒有直接誇,但有評價過教授邏輯能力很強。在他認識的那麼多人裡麵,他認為教授的才能是排得上名號的。”
我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因為我相信麥考夫一定不會主動去問夏洛克這件事。
我見麥考夫似乎在思考我說的話的可能性,就順勢給他開始倒迷魂湯,“麥考夫先生,福爾摩斯先生也說過你,就是在討論遺傳學的時候,他提到過。當時華生先生聽到的時候,還十分驚訝。”
在原著裡麵,夏洛克確實有這麼說過。
這話一落,麥考夫嚴肅凝重的表情也跟著動了動。他開始抱著手臂,不再開口,似乎在進入深度思考。
我不確定他現在在思考什麼,但是我相信夏洛克的讚美對麥考夫來說,是受用的。除非是因為我在開棋局的時候套路了麥考夫,他已經免疫了。
果然不愧是麥考夫,就是有這麼強大的自律和自控能力。
我希望他能暫時地忘記教授的事情,或者讓他有點顧
() 慮自己去乾涉夏洛克和莫裡亞蒂對決的事情。
事情點到即止就好,該注意過猶不及。
我想了想,假裝自己很忙一樣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說道:“麥考夫先生,我還有事情需要去處理。那麼,請容我先離開一步了。”
我這麼說的時候,已經幫忙把棋盤收拾好,打算先去撤退思考一下麥考夫的行動策略。原著裡麵,有提到過莫裡亞蒂教授在任職期間,曾經因傳出一些劣跡,被迫辭職。如果這是福爾摩斯世界的話,很可能采取的方案是把莫裡亞蒂教授的名聲搞壞,讓他為了平息社會眾怒公憤,主動辭職。
可是,這樣子下來的話,麥考夫和莫裡亞蒂教授之間的關係就水火不容了,這又和BBC以及憂國莫合作的事情相悖。
要不要讓夏洛克幫忙?
至少先讓莫裡亞蒂教授寫完《小行星力學》。
聽路易斯說,這一本隻要一年就可以完成了。現在都快已經是一月下半旬,大家再堅持一下,不要打擾莫裡亞蒂教授。
我擰著門把要離開,麥考夫突然提聲說道:“蘭尼,你經常和夏洛克待在一起,對嗎?”
比起還需要按時去上班的華生來說,我和夏洛克相處的時間總的加起來是更多的。畢竟,也並不是天天都有案子,夏洛克也醉心於各種化驗工作,這個時候華生就不會參與,因此我也經常幫忙做比較繁瑣的記錄工作。
“是的。”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見麵的時候,跟你提過監督夏洛克的事情吧?”
當然,我要不是為了那筆錢,一開始也不會主動進221公寓。我對這件事情印象極深。
麥考夫說道:“我現在可以再提出這樣的合作項目。對你來說,監督夏洛克應該很容易吧。據我所知,因為你們公寓地板維修的問題,你還和夏洛克暫時同住在一個房間裡麵。這樣監視起來也很方便。”
“……”
他仿佛是在很認真地在做這個提議。
我其實更想和華生一塊住,但無奈他的房間太小了。否則我也想把自己塞進去。
我說道:“我可以問你,為什麼一定要監督福爾摩斯先生嗎?”
麥考夫似乎早就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於是開口說道:“你應該也知道夏洛克是高功能反社會人格,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危險的事情……”
他說了很多話,但他從說“危險的事情”開始,我就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和夏洛克相處那麼久。夏洛克最多也就隻是不看彆人眼色做事,也沒有做過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要不是對方是夏洛克的哥哥,我現在就像是在銀行總部那樣,隨便敷衍一下就離開了,甚至擺上一個“你覺得我信嗎”的表情。
“我不想做這件事。”我拒絕了。
麥考夫讓我彆急著拒絕,說道:“錢不是問題。你不是會擔心你不夠錢去讀大學嗎?我甚至可以幫你轉到劍橋牛津大學裡麵就讀。”
當初在我已經做好準備要為麥考夫先生好好工作的時候,他還讓那個保鏢用槍口對準我,似乎在準備我什麼時候同意,什麼時候就把我擊斃。
現在我又絲毫不缺錢,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
我正要指責麥考夫一點都不相信夏洛克的事情,結果我想起他進屋的時候還鎖了門。在我要離開的時候,他又突然叫住我,果然又是讓我來表忠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