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桓看上去已是二十三四的年紀人卻早已譫妄他原本被一丫鬟摻著瞧見東廳人多一下子掙脫開丫鬟如孩童一般拍起手來高興地道:“表哥來了表哥來了——”
鄭氏將他引入廳中取出帕子細心地為他揩去嘴角的涎水柔聲道:“是表哥來了你不是給表哥備了禮麼?還不拿去給他?”
孟桓更開心了興高采烈地來到奚琴跟前從袖中取出一個紙包
這個舉動其實有些無禮阿織沒有在意接過糖隻說:“多謝。”
她的目光掠過屋中眾人近來京中“青蓮印”殺人案頻發蘇若通過溯源之法發現真凶似乎躲在相府而今相府的五個主子已經到齊了四人趙氏沉穩孟桓譫妄鄭氏嬌柔孟菁似乎有些怯一直不曾多言。
自然阿織不能斷定京中校尉莫名枉死一定和相府的四位主子有關可她到此已經見了這麼多人了竟連一絲凶邪之氣的痕跡都沒捕捉到。
一時間
趙氏又問奚琴:“子庸此番來宣都對當什麼差去哪個衙門謀職有打算了?”
“打算有最後還是得聽朝廷的安排。”
“是什麼打算不妨說來聽聽。”趙氏這麼問就是有幫他的意思了。
奚琴便不含糊直接道:“侄兒在大理寺有一個好友這些年書信往來十分頻繁。侄兒時時聽他說起京中大案懲奸除惡心向往之。不瞞姑母今天一早侄兒這名好友還特地騰出空閒到城門口相迎侄兒聽他說近來京中似乎有大案頻發且昨夜又鬨了一起這一回死的還是一個朝廷命官?”
他隻當是根本不知道死的這個朝廷命官就是孟菁的未婚夫婿武德司校尉薛深一邊呷了口茶目光一邊掃過眾人:“侄兒一聽凶案便來了興致隻恨不能親自督辦逼著我那位好友透露了不少細枝末節。”
“表哥、表哥打聽到什麼了?”這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孟菁怯生生地問道。
“沒什麼這麼大的案子重要的疑點豈能輕易透露?我隻是聽說……”
奚琴頓了頓忽地一笑“彆看那命官死得慘這一次行凶的似乎是一個女子因為辦案的官差在出事的地方似乎找到了一朵簪花?”
這話出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忽聽“啪”的一聲竟是一壺熱茶摔裂在地。
原來鄭氏的丫鬟冬采正在沏茶聽了奚琴的話似乎被嚇著了竟沒握牢壺柄。
滾燙的茶水濺了出來打濕孟桓的衣擺譫妄之人最易受驚孟桓一下子大哭出聲鄭氏也急了伸手狠狠點了一下冬采的額頭斥道:“你這丫頭真是笨手笨腳!”
冬采當著貴客的麵壞了事
趙氏掃了這主仆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