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加上機場,應該是三次!
“我就是跟蹤狗也不會跟蹤你,請你彆自作多情,大總裁!”沈清歡沒想到回國的第一天就能遇見禦北霆兩次。
太晦氣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撓禦北霆一下,然而以她的力量,她怕是還沒碰到禦北霆,就被他給捏斷手腕了吧。
禦北霆攥緊拳頭,麵色冷到極致,吐出的話也猶如淬了寒冰。
“你最好不是,像你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誰知道你又想乾什麼!”
他咬著牙,黑而深邃的眼眸宛如陵遲的刀緊緊盯著沈清歡,瞳孔中倒映著沈清歡絕美而又倔強的容顏。
“畢竟你當年傷害了那麼多人,畏罪潛逃出國杳無音信,但凡你有一點良知,就該每天痛苦的活著贖罪,而不是再妄想自己不該得到的。”
沈清歡神色一怔,痛苦的活著?
嗬,這些年她還真是沒有一刻不痛苦的,痛苦的後悔當初那麼愛他,痛苦沒有保護好孩子。
“誰畏罪潛逃?當年我怎麼出國的,禦總心裡應該很清楚!”
禦北霆哪來的臉這麼說她!?
要不是他和沈晚寧,她也不會因為早產而失去第一個孩子。
心如死灰的她如果不選擇出國,恐怕那兩個孩子也活不了
沈清歡胸口起伏跌宕,眼尾逐漸染成了紅色,眼中的痛苦與恨意交織著,映出禦北霆那張俊逸的臉。
她握著拳頭,身子顫抖了幾下,努力深吸了幾口氣才壓住內心即將崩盤的情緒。
沈清歡勾唇冷笑:“我看禦總的臉皮挺厚的,都離婚了,還以為我想圖你什麼呢。”
“自戀是一種病,得治。”
她低頭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禦北霆。
“正好,我認識一個專家,治療這方麵的病症很有效果,你去看的時候報我名,他可以給你打個折。”
末了又忽然想起來:“不好意思,忘記禦總不缺這點錢了。”
沈清歡一副很為他著想的模樣,加上這些話,讓禦北霆氣得青筋直突突。
他死死地瞪著這個女人。
跟她結婚兩年,自己竟從沒發現她的嘴巴懟人這麼厲害。
禦北霆壓住想要掐死她的衝動,薄唇輕輕開合,吐出的話如針一般紮向沈清歡。
“我心裡確實很清楚,你就是個心機深沉,虛偽做作,毫無忠誠良知的女人。”
“你最好記住你的話,我們已經離婚,沒有任何關係。”
沈清歡毫不猶豫的懟回去。
“我自然會記住我的話,也請禦總謹守本分,不要來找我這個前妻的麻煩,畢竟我可不想讓彆人知道,我曾經瞎了眼,跟一個渣男有過一段婚姻。”
她冷冷的說完,把名片塞進禦北霆手裡:“腦子有病就去治。”
說完越過禦北霆直接走開。
禦北霆猛地捏緊那張名片,仿佛那是沈清歡,要把她捏碎,怒到極致時他突然平靜下來,鬼使神差的抬起手看了一眼名片。
上麵寫著某精神病院院長……
“沈清歡!”禦北霆咬牙切齒,剛剛平靜的心,再次怒火中燒。
他的目光陰沉得駭人。
沈清歡來到洗手間,看到外麵站著一個麵相凶狠的男人,奇怪的多看了一眼。
她轉身進了另一邊的女洗手間。
兩分鐘後,禦北霆也沉著臉來到了洗手間外麵。
“安安呢?”他的聲音還夾雜著幾分對沈清歡的餘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