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元青,是冰月的朋友,剛才我們一起參加了中醫研討會,我答應了伍爺爺,要把冰月安全送回家。”
曹元青的這番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就是告訴大家,他和伍冰月關係不一般,兩家是世交。
第二層就是告訴方陽,今天伍冰月不能跟你走,我要親自把她送回去。
如果換成其他人,說不定真被他唬住了,然而方陽是誰,他可是伍思邈老爺子名義上的老板。
在東陽就沒有他不敢惹的人。
於是他直接擺了擺手,輕描淡寫道:“曹先生真是熱心腸啊,大中午的不留下來吃飯,卻專門送女孩子回家。不過這裡不需要你了,我待會會把冰月送回去的,你請便吧。”
曹元青頓時大怒,他咬牙道:“我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如果伍爺爺問起來,我要怎麼回答呢?”
旁邊的高自強嗤笑一聲,故意嘲諷道:“待會伍小姐自然會向伍老爺子報備這件事,需要你回答什麼呢?有些人,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你又是什麼人?我有和你說話?”
“怎麼?這裡是你家嗎?我想說就說,你管得著嗎?”高自強看見曹元青開始握拳,又故意挑釁道:“乾嘛?你不會還想動手打人吧?有本事你碰我一下試試?”
曹元青從小就生活在無數人的誇讚中,早就養成了隻能聽好話,不能被嘲諷的性格。
此時被高自強這麼一激,是徹底怒了,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腦子一熱,竟然直接伸出手掌,使出家傳的絕學,往高自強的胸口戳了一下。
由於他的手法極快,高自強又沒有防備,竟然直接中招。
剛剛還趾高氣昂的老高仿佛被雷擊中,瞬間就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差點一頭摔倒在地。
方陽嚇了一跳,連忙跨前一步扶住他,然後對著曹元青暴喝道:“你他媽做了什麼?”
高自強的小弟看見有人打他們老大,瞬間從後麵的商務車裡衝出來,一擁而上,把曹元青按倒在地。
伍冰月也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曹元青會忽然對高自強出手,而且看起來還是曹家的不傳之秘,截脈法。
她連忙蹲下來,替高自強檢查身體,然後又對方陽解釋道:“還好沒有傷到經脈,隻是要多休養幾天了。”
“需要送醫院嗎?”方陽問道。
“應該不需要。”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老高好像連說話都困難了。”方陽也是一臉震驚,他也是學過一些醫術的,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點穴的功夫。跟他媽拍電影一樣。
伍冰月歎道:“這叫截脈法,可以通過特殊的手法,在短時間內截斷一部分經脈的連接,古代做外科手術如果沒有麻藥,就會用這種手法讓病人暫時失去知覺。
不過這種手法很難練,現在也隻有曹家人才有修煉的方法了。”
方陽一聽,心裡頓時就有數了,他冷哼道:“把這個故意傷人的家夥抓回去,我們好好談一談賠償的問題。”
曹元青在幾名保鏢的手中奮力掙紮,嘶聲怒吼道:“我爺爺是曹秋陽,我看你們敢動我?”
方陽嗤笑道:“就算你爸是李鋼,在我這裡都沒什麼用,把他給我抓起來。”
伍冰月有些欲言又止,低聲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