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世仇(1 / 2)

《六零之拐了大佬懷了崽兒》全本免費閱讀

楊弘杉筷子掉地上了,他也一下子站了起來麵色慘白嘴唇哆嗦地望著韓舒櫻:“姝姝……”這些日子在采石場的經曆已經磨滅掉他曾經的驕傲,直到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再次湧起驚濤。

姝姝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是他查到了姝姝是她妹妹欺負姝姝嗎?不行不行!他怎麼能這麼做!

韓舒櫻被他突然站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趕緊也跟著站起來:“怎麼了?”奇怪曾祖父聽到江見許的名字,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楊弘杉抿嘴又抿嘴臉上線條都跟著焦急他反複坐下又站起來回三次才冷靜下來哆嗦地坐下握著拳低著頭拚命地想著辦法韓舒櫻望著他凝重的神色,慢慢也跟著坐下來接待室裡一片安靜。

“姝姝!”楊弘杉終於抬頭,他在眼鏡後麵盯著對麵的妹妹眼睛一眨不眨地一字一句道:“你你不能和他處對象你要和他趕快分手,快些和他分手……”他說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對方打他,身上劇痛曆曆在目,他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下手那麼狠的一個人,他會怎麼對待姝姝……

楊弘杉說完痛苦地抱住頭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可事情一開始他不想的……他真的不想這樣這些年他沒有成家一直在找妹妹四處遊蕩可人總要生活雖然手裡有點祖產賣掉後發現光有錢不行

因長得俊秀很在學校受女學生歡迎有一個女學生一直追求他他當時一門心思在尋找妹妹身上對她沒有感覺況且他也不想和自己的學生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直到這個女學生畢業突然有一天她進了大學D委班子。

他們在一個大學任職走到哪兒都躲不開她這女同學追求他更猛烈了周圍所有人都勸他祝福他們兩個而楊弘杉當時的年紀也到了二十七周圍這個年紀很少有單身的人都怪他當時意誌力不堅定被對方的熱忱所感動他想著結婚愛情不是必須的愛情也可以細水長流的培養。

就答應了兩人相處大半年就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其實那時他心裡清楚兩個人不合適無論性格還是家庭她是乾部子女家庭而自己雖然是老師家庭背景卻是資本家第一次見麵他的家人雖然沒表現出來但他知道他們對他的家庭成分很不滿意那時候他就想過分手。

但女孩太執著了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方法讓家人同意了也收了訂親禮願意女兒嫁給他這樣

一個資本家的兒子。

如果沒出那件事這個婚事也不算糟糕。

可沒想到一件意外發生了有個女人找到學校告訴她懷孕了孩子是二哥的。

楊弘杉當時如遭雷擊楊家大房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丟了二哥也在動亂中不知去向隻剩下他和大哥大家又隨家人出了國一家人走得走散得散如今得到二哥消息卻是他去世的消息以及拿著二哥信物和信件讓他照顧的女人還有她肚子裡遺腹子那是二哥唯一的血脈。

楊弘杉進退兩難女人說如果讓人知道她未婚先孕那她就剩下房梁自儘這條路了她一個女人沒有辦法才找過來這個年代是容不下破鞋的她沒有彆的路走他是最後的路了

二哥的女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讓他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彆人嗬嗬他怎麼可能說出去呢他這個做弟弟的除了幫著死去二哥遮掩又有什麼辦法呢……

楊弘杉沒得選擇。

他有苦難言這種事又不能跟彆人講他想著自己的背景被女方家裡人詬病不滿不如就這樣分手吧對雙方都好二哥的孩子能生下來他的那個對象也可以重新再找個合適的人選不用再為了自己這個資本家後代與家人鬨翻。

也算成全了所有人他跟對象最後一次談話後就正式分開了女人肚子孩子已經兩個多月了再不結婚就要顯懷了他就這麼匆匆偷偷地與那個女人登記結婚女人遮遮掩掩半年後在自己租的房子裡生下了二哥的兒子。

生下孩子後衣食住行都需要人照顧楊弘杉不得已才將母子兩人接到宿舍。

孩子是藏不住的同事們才知道他已經結婚生子但噩夢也隨之來了江家的女兒找他鬨她哥哥堵著他揍得他痛不欲生他躺了三天後被人帶走到現在骨頭還隱隱作痛怎麼可能忘了這個名字!

江見許這個人不是彆人他就是那個自己毀婚對象的哥哥。

光想想他盯著自己揍的眼神楊弘杉就渾身發冷仿佛仇敵一般下手都是讓他死不了卻生不如死的力度他一度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如果不是孩子的哭聲他可能會打死自己……

毀婚對方哥哥尚且出手這麼狠若是知道他有個妹妹會怎麼做若一旦讓他知道他會怎麼對自己的妹妹她可憐的妹妹會經曆怎樣的報複這個人會不會欺辱姝姝他不敢想楊弘杉

那一刻手抖的停不下來,他才剛找到姝姝,不能再失去姝姝……

“……姝姝,分手!快些分手,聽哥哥的話,啊?”他哀求道。

看著麵前曾祖父蒼白顫抖的麵容和聲音,那裡麵藏著懼怕,擔憂與脆弱。

她不是真的曾祖姑母,她是韓舒櫻,她還在想為什麼?為什麼曾祖父一聽到江見許的名字這麼激動,江見許怎麼了?

難道曾祖父是江見許抓進來的?

因為江見許是公安?她隻能想到這個。

但也不至於聽到江見許三個字,手都抖起來吧,他有那麼可怕嗎……

就好像,就好像遇到了仇敵一樣。

仇敵……

在這兩個字映入她腦海中時,韓舒櫻記憶裡仿佛什麼東西“哢”一聲開了,以前記不起的事情突然清晰起來。

夢裡,楊父指著電視上的人,他說:“楊櫻,記住這個人,他叫……

他叫江見許!”

當這三個字重新回到她記憶裡時,她微微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祖孫隔了三代,在一張桌子互望,眼中同樣有著震驚,疑惑,和沉默。

她一下子坐到椅子上。

腦子亂糟糟的,不會吧?不會吧!未來打壓楊家人的那個人,是江見許?!

揍曾祖父的人,也是江見許?

楊家的仇人……劇本的男主角,她處了一個多月的對象……都是他?

韓舒櫻坐在那兒,感覺一團糟,不知道從哪開始捋起。隻聽到曾祖在對麵一直焦急地說:“姝姝,分手,不能和他在一起,他是哥哥的……”十五分鐘過得太快了,仿佛一眨眼,外麵就傳來管理人員的聲音:“時間到了啊,趕緊的,還有下一個呢,彆磨蹭。”

韓舒櫻渾渾噩噩地出了采石場,站在汽車站旁邊等車,旁邊探親家屬跟她說話,她都沒聽清。

她跟著人一起上了車,坐在座位裡,望著車外寒秋之景,半天才深深地吸了口氣。

感覺一口寒意吸進了心裡。

曾祖父的死,爺爺的仇恨,父親的忍耐,三代人,因為一個人……

這個人在六十年前,竟然隻是一個公安。

而她穿到這個人年輕時,和他有了交集。

他是劇本裡的男主角?

那麼她呢?

韓舒櫻仿佛陷入了一個陰謀中,來自劇本的陰謀,她掃了眼右下角安安靜靜縮成一個白點的劇本,為什麼?劇本背後的深意是什麼?它能不能給自己一個解答,可惜劇本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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