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懷風被揪耳朵時,他心時一聲,呦嗬!這小東西膽肥了,竟然敢揪耳朵了。
但轉念一想,以前他對她太差勁兒,櫻櫻連揪他耳朵都不揪,現在明顯關係比以前更近了,所以開始親近地揪她耳朵,這叫關心地揪耳朵。
他立刻高興了,“行,我聽你的,不發了……”
隨後見周圍沒人,他又親昵的按指導員說的,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頗為油嘴滑舌道:“我愛你,愛死你了,櫻櫻。”他打算把這個愛你兩字養在習慣,以後結婚了,早上起床親她一下說我愛你,晚上睡覺前親一下說我愛你,天天說,這總能給足她安全感吧。
一開始指導員跟他說時,他不以為然,天天說多煩,說不出口,後來發現,指導員說的是對的,這樣洗腦式說我愛你,他發現祝櫻就很好說話。
尤其男女事兒上麵,就好說話得多,他想看看親親吻一吻,都讓看讓親讓他吻了,以前都不讓的,還要他關燈,後來是他硬要的。
於是他像打卡一樣,親完後,摟著祝櫻高興地商量道:“周末了我請假出來,帶你去縣裡吃雞.雞……”
“吃什麼?”祝櫻瞪他!
“……帶你吃火鍋,好久沒吃了,在這山上天天吃棚裡菜,吃食堂,嘴巴都淡出鳥了,去吃火鍋怎麼樣?”
想到火鍋,祝櫻點點頭,“到時把寧樂樂帶上……”
靳懷風:……
他輕咳道:“寧樂樂病了,去不了。”
“我和她住一塊,我怎麼不知道她病了?”
“不信你問她。”
一問,寧樂樂就倒在床上說著涼了,得捂捂汗,不能吹涼風,哪兒也不能去。
祝櫻:……
靳懷風衝寧樂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錢總算沒白給。
寧樂樂比了下手指:“……加錢!老板!”
靳懷風:“滾犢子!”乾了這麼點活,還要加錢?最多加個雞腿。
兩人去了縣城,不但吃了火鍋,還被靳懷風磨得開了房。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縣裡開房,靳懷風高興的就像幾年前剛得到祝櫻時的那個毛頭小子。
兩人雖然相處這麼久了,但他對祝櫻永遠有新鮮感,永遠不膩,看不膩,聞不膩,處不膩,祝櫻這個人善良,寬和,人品好,哪哪都好,他就喜歡,看著就想親,想碰,想摟,想她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無論他在哪兒,她都能在自己身邊。
這是他最高興的事兒,否則後來也不會把祝櫻看那麼緊。
雖然縣城裡小賓館,比他以前住的星級酒店差到十萬八千裡。
但哪怕七十八元小時房,條件很一般,但隻要和祝櫻一起,就突然間有了新鮮。
他不是以大集團繼承人的身份。
而是以一個有女朋友的士兵身份,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變得有情.趣起來。
女朋友是小學老師,那種猶如角色扮演的味兒衝了上來。
靳懷風感覺一下子上來了,他將祝櫻抱起來,在屋子裡轉圈,逗得祝櫻哭笑不得。
祝櫻知道他情況,那方麵精力特彆多,兩人一個在部隊,一個在學校,相隔隻有區區一條路,但那一條路,就像是王母劃下的銀河。
一星期隻有一天能見麵,跟牛郎織女似的,靳懷風每次見她都可憐兮兮地說疼。
看著喜歡的人受罪,祝櫻也生了憐愛之情,也就由著他一星期一次了。
好家夥,答應了他,他在賓館裡翻天覆地的抱著她胡鬨,真男人那必須要一往無前,衝鋒陷陣,回回來個回馬槍,乾得敵人哀聲求饒,長炮短炮上陣齊鳴攪動風雨驚叫連連……
結果就被逮住了。
靳懷風的母親張雅姍去國外看展回來,路過鄰縣,就想來看看兒子。
結果去了部隊沒找著人,去學校也沒找著人,耽擱了一天,最後在縣裡找到了。
兩個人正甜甜蜜蜜在飯館裡吃飯。
靳懷風正挖了顆草莓祝櫻吃,祝櫻喜歡吃櫻桃和草莓。
上學時兩人一起吃飯,他每次都給她點櫻桃蛋糕和草莓奶昔甜點,她從小在靳家長大,很懂事,從不麻煩彆人,喜歡什麼也不說,安排給她什麼她都吃,不挑食,但其實她有自己的喜好,而這種喜好,隻有喜歡她的人天天盯著她看,才能細心看出來。
靳懷風從小就看出來。
每次甜點都給她點這兩樣。
“你自己吃,不用喂我……”她心情很好,這半年他也不知道跟誰學得,嘴巴像抹了蜜一樣,甜言蜜語,說得她一開始害羞,後來倒是比前多了些開朗,也愛笑了。
不過一想到剛才在賓館他光著繞著床追她,左搖右
擺的,她想起來就想拒絕他!每次覺得他成熟了,他都會在她麵前幼稚的像個小孩。
兩人挨在一起甜蜜吃飯,被張母抓個正著。
張雅姍雄赳赳氣昂昂,帶著後麵拖著行李箱的西裝保鏢過來了。
祝櫻聽到聲音,看到的時候,嚇得嘴裡的草莓沒吃完就蹭地站了起來。
“阿姨,你來了。”雖然在靳家生活多年,但她依然拘謹地看向張雅姍,然後拚命踹桌下靳懷風的腿。
靳懷風一回頭,就見她媽全身珠光寶氣,手拿讓人眼花繚亂的某牌新季度還未上市的包包,那個手柄鑲嵌的玉石……
一隻包就是一台車,絕不誇張。
張雅姍脖子佩戴著她不久前剛拍下來的一串圓潤的粉珍珠項鏈,頂著臉上精致的狀容。
她見到兩個小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媽,你,你怎麼來了?”靳懷風看見他媽就頭疼,出國前他和祝櫻在家裡住時,她就各種挑剔祝櫻,一旦她媽說話不好聽,他就會懟,畢竟獨子,張雅姍慣得很。
從小他就護著祝櫻,所以祝櫻倒也沒受他媽的磋磨。
出國回來後,他就和祝櫻搬到高檔公寓了,不和他媽住一起。
“哼,我以為我兒子在邊防吃苦受累,我這當媽的千裡迢迢跑過來,給們倆帶吃的帶用的,結果倒好,你帶著祝櫻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
“你說你吃香的喝辣的,在哪吃不好……非要跑到這裡來……”
“祝櫻你也是!”張雅姍更是一臉不悅地看向對麵祝櫻,指責道:“過年都不知道回家看看我和你叔叔?還有沒有禮數了?還有,你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我兒子什麼樣對你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就追你屁股後麵跑,你現在跑到這裡來,害得他把公司裡的工作也扔了,追你追到這兒,你是純心折騰他是不是?”
“媽,你在說什麼呢,跟祝櫻有什麼關係……”靳懷風了解他媽,聽風就是雨,有事賴彆人。
祝櫻趕緊對他使了個眼色,不讓靳懷說話。
她笑著將嘴裡東西吃完,然後過去扶著張雅姍讓她坐下,哄道:“阿姨,你說的對,是我錯了,我不該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支教,等做滿三年我就回去,您彆生氣,彆氣壞身體,要不要喝點東西,點懷喝的,卡布奇諾怎麼樣?”
“哼!”張雅姍順著祝櫻讓出的位置坐下來。
“知道錯了就行,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小年輕天天在折騰什麼!”張雅姍這個人不講理,但也好哄,隻要順著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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