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處理好的野雞混合醃料,醃製一天一夜,等時間差不多了,用兩頭削尖的紅柳棒棒戳開雞胸,麻繩穿過雞頭,掛在房梁上,一直到表麵乾爽就能收起來了。
虧得他們這個地方大,哪怕是村子,家家戶戶也都住的稀散,鄰居串個門啥的都得走個小十來分鐘,等半夜了,一家人圍在灶房裡吃好的,也沒人聞著味兒尋過來。
還有兩窩野雞蛋,也是邱玉玲“發現”的,邱母也用醃料醃上了。
邱玉玲吃的舌頭都差點吞了,她的致富寶農場裡有肉能吃,可明明是災年,大家都餓的麵黃肌瘦的,她也不好大魚大肉補的細皮嫩肉不是。
除了保證一天一個雞蛋,一杯羊奶,再吃幾顆紅棗,吃一個蘋果外,她也不敢太胡吃海喝了,就這她在同學裡也越來越打眼了。
嚇的她現在又重新不洗臉了,原來邱母那是曬出來的高原紅,她這小半年個子長了,因著上學也收拾齊整立颯了,皮膚隱隱看著不黑,在這窮鄉僻壤還算白的,邱母有次興致來了,說隨她!
邱玉玲看了,邱母衣服遮著沒曬到的地方,確實挺白的。她略略心安了。
但還是時刻保持饑餓狀態,她這兒童身體裡到底裝著一個成年人的芯子,這點抗勁兒還是有的。
所以經常不吃肉,儘管這野雞肉又柴又沒什麼味,但不妨礙包括邱玉玲在內的所有邱家人吃的肚子溜圓又滿足。
邱玉玲半夜躺在炕上,覺得這也是個辦法,回頭過段時間再換點野兔出來,把這遭瘟的年歲先糊弄過去再說。
因著年景不好,邱玉玲這邊的縣城勤工儉學放假,一放就放了一個多月,等複學,估摸著天就涼了。
他們這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