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著在競走森林灑下了不少草籽灌木籽,成與不成就靠天了。
等未來她走出這片貧瘠的土地,能踏遍山河的時候,會把見過的樹和草都複刻到空間的這片森林去的。
排點完資產,邱玉玲就帶著雞羊豬回到了屬於它們的地方,她這頭剛和好了摻著糠皮的麵渣團,邱母他們就下工了。
三哥很是能乾,每天邱父和大哥下工過去都一人一個小草垛子。
不去計較世人的疾苦,隻管自家這一畝三分地的話,日子算是有奔頭了。
邱玉玲到了這邊才發現不論春種秋收還是乾夏寒冬,想象中女人們紮堆聊閒的日子好似並不曾發生過。
邱母除了跟著上工,每天回到家都有忙不完的活計,漿洗縫補就不說了,還得搓納鞋底的麻繩,把破衣服爛布頭一塊塊的捋順了壓平了,抹上漿糊,弄成袼褙......
日子如此清貧又安逸。
邱玉玲拿著泛黃的書頁問邱母,他們說的水豆腐是啥呀?
邱母倒不覺得邱玉玲問的有啥不對,她都記不起多久沒吃過了,不過倒是讓邱玉玲細細的念著書頁上的步驟一一記下。
回頭換點黃豆她也做豆腐,一斤黃豆不光能做出好幾斤豆腐,還能出油豆皮,出豆汁兒。
頂飽又抗餓不說,還能給娃們家換個口味。
邱母擦乾手去看了下家裡還有不少沙米,閨女想吃豆腐等下個集市換點再說,但她今兒打算露一手,給她整個沒吃過的-沙米涼粉。
先取了一點點麥杆子,用來搓洗沙米,沙米洗出來起鍋燒火,然後把洗好的沙米水倒進去一直攪,邱玉玲在一頭幫忙添柴火,邱母足足攪了一個鐘頭。
看著差不多了邱母在鍋裡頭放了點鹽巴,又讓邱玉玲端來家裡大大小小的盆碗,沒辦法,家夥事不全乎。
從鍋裡把糊糊快速舀到盆裡和碗裡,又坐進涼水桶裡,等降溫成型就好了。
邱母撕下了鍋邊的乾巴皮讓邱玉玲先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