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去的時候涼粉就弄好了,剩下這些都是玉玲剛弄的。她讓我和娘歇著,說今天得讓吳阿婆也嘗嘗她的手藝。”
“玉玲妹妹還專門為我蒸了包子啊,妹妹也太辛苦了。”
眾人:......
門口的小桌子上切好的西瓜,吳阿婆看果真沒啥可幫忙的了,便洗了手,跟著坐下吃瓜了。
王春來這會兒正說道關鍵地方,那會兒車上咬耳朵說了一遍,這會兒飯前沒事做,再加上玉玲她姥沒聽過,便又拿出來說了一遍。
吳阿婆聽得雲裡霧裡,王春來便摸了把下巴上的瓜水,簡明而要的把前頭的事又概述了一遍。
這下就到邱玉玲漏掉的地方了,她把包子放在蒸籠上,也抓緊時間出來就位了,關鍵點來了。
已逝準弟媳,是援疆知青,在她的地窩子下頭竟然發現一具死屍,正是今年年初那會兒兵團報丟失的人員一員。
當時大家隻當她是受不了兵團建設的苦楚,溜號了,雖然還沒找到人,但也被釘成了壞革命分子,哪想到,人根本就不是主動離開的,而是被動消失的。
現在準弟媳死了,她的地窩子下頭又爆了人頭,很難摘清她的嫌疑,連帶著王春來的大弟以及娘家都要被審查一番。
幾人聽得十分唏噓,也想不通,何至於謀命呢?
何至於的原因當然不是百姓能知道的,部隊裡確實查出了不少東西,這個小知青可是島國撤退時候留下的暗樁,參加援疆也是帶著不為人知的動機來的,隻是這些李春來並不知情,聽八卦的人就更不得而知了。
但意猶未儘,都紛紛附和“這倒黴催的。”
邱玉玲起身看了下她的鍋,時間剛剛好,她正打算踩著凳子端籠屜呢,吳鐵軍攆過來幫忙了。
“沒事,我能行,鐵軍哥你把煤油燈提高點。”李青菊的夥房隻有快靠屋頂的一個巴掌大的換氣的窗戶,另外兩邊挨的都是家裡的牆,怕油煙,也沒開窗戶,所以白天進來都是黑的。
有人幫著掌燈,她墊著抹布把兩個籠屜都端了下來,問了聲是屋外頭吃還是家裡頭吃,李青菊想了下回道家裡吃算了。
幾人便起身把屋外的桌椅板凳挪進來,桌子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