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母怕她行差將錯,又觀察她沒什麼出格的,問了校長,隻要上學的日子,這丫頭就沒逃過課,下學也是該回來就回來,該乾活就乾活,充其量就愛跑個柴崗、燕草湖,或者堿灘那邊。
回來的時候有時候帶點野雞野兔,有時候帶點她所謂的草藥,反正還是那個好孩子,一陣時間後,邱母也就丟開手不管了。
隻是有一條,是李青梅再三的耳提麵命,明令禁止,不許她作奸犯科,但凡有,她一定大義滅親,親手把自家的禍害辦了。
邱玉玲:......她也想循序漸進來著,這不是長腦子的長腦子,長個子的長個子,等她自己長大能糊弄住這來龍去脈,都不知多少年後的事了,黃花菜都涼了。
故而她依然我行我素,反正她就是有來路有錢有票,誰跟後頭著看,也抓不住她作奸犯科、或投機倒把的時候。
邱母對兩個兒子說的都是她自己想辦法換來的票證,至於錢,都實打實是他們妹妹自己掙的,一叫他們彆擱外頭瞎咧咧,二要記著妹妹的好。
最小的人操最多的心,不比他們幾個用處少,這個家裡活該她有帝位!
才將將十月多,早晚已經見冷了,邱玉玲從郵政局 拖回一個大包裹,叫半日實習生邱大山背回家。
晚上下工的李青梅打開簡直嚇一跳。
壓得瓷實的慢慢一麻袋棉花,這不得上百斤了?
“玉玲你說實話,這些到底哪來的?”李青梅嚇得,明明是壓低了的嗓子,聲音卻帶出了幾分尖利。
“人脈,我出去一趟那是為了玩的麼?我上哪兒不是揣著心思去的,以後就跟著我享福吧啊!”再多的任憑她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李青梅信她個鬼,屁大點人,哪來的人脈,就她那人脈有本事給她弄來上百斤棉花,糊弄鬼呢這是。
“我說了你可彆害怕啊!”邱玉玲壓低聲音狗狗祟祟的給李青梅說,是老神仙給她變的。
李青梅想也沒想就把湊她耳朵邊裝神弄鬼的腦袋撥過去了。
她寧可相信那可疑的人脈,也不信這個,張嘴就敢胡咧咧,老神仙咋不送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