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那個呀,我乾,我樂意乾著呢,不是你們把著不讓我挨邊的麼!”被激了一句的邱大山搓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兒砸,你們老子來啦!”
“死孩子,聲音小點,等我們都出這門了,你愛禍禍多大聲禍禍多大聲去。”邱母沒好氣的拍了一巴掌大臭兒子,扶著老太太上西屋了。
這屋今兒就留給他們一家五口了。
邱母想的好,今兒就是打雷下刀子,她也不帶起身的。
可誰知後半夜傳來小娃娃們的哼唧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後來三個全都扯著嗓子嚎開了。
她再也沒法裝聽不見了,披上襖子,認命的“上工”了。
“咋地了,越哭聲兒越大,你杵這兒乾啥,頂大的個兒,一點用沒有。”平日裡這個點換了尿戒子,再喂了奶,最多哼唧兩聲,也就又睡過去了。
才到他手裡一宿,跟捅了年豬似的,一聲兒比一聲兒高的。
“起開,彆擋我道兒,要你啥也不是!”邱母和兒媳婦搭手,兩人熟練的換上了尿戒子,還有下麵的小褥子。
又著急忙慌的該喝母乳的塞給媽,該喝羊奶的塞給爸,自己涮奶瓶,衝奶子,一氣嗬成。
魔音總算停了,邱母不發一言帶上門走了。
“哎,娘......娘就這麼走了?”邱大山這會兒十分無措,瞌睡是全跑沒了,可接下來的流程,他一點兒信心都沒了。
“杵那兒乾啥?上來睡。”黃朵兒頭一次埋怨這個男人沒用,早知道就不鬆口讓他來了,這下好了,把婆婆解放了,累的全是自己了。
邱大山沒有錯過媳婦眼中的幽怨,“你先睡,我等他們都睡實在了再上炕,萬一你還需要我接啥東西呢。”
大晚上的她有啥讓他接的,一開始讓他麻利點換尿戒子兌奶,他笨手笨腳的乾不利索,結果一個一出聲,集結號徹底唱響了。
剩下的小半夜,邱大山就沒機會睡熟過,小崽子稍微哼唧,他就得一骨碌爬起來摸尿戒子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