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個人組隊裝沙子,等人走了,聊的多了,他也逐漸聽進去妹妹說的機會主義那些個了。
如今再聽她提起,也不抵觸,隻在心裡默默的記著,以後一定千倍百倍的給妹妹還回去。
“我都記住了,放心吧。”
有一點他也好奇,他妹子咋那麼會藏東西的,隻要她真心想藏的,他們娘就是掘地三尺也翻不出來。
佩服,佩服!
邱玉玲能告訴他這個?這不成了裸奔了麼。
含糊了兩句給糊弄了過去。
班車照例是走走停停的,兄妹倆都沒有人脈提前買上火車票,隻能到威武市了,才輾轉過去買票。
結果日子離得近,隻有站票。她不想買的,可邱大樹覺得站票也挺好的,比住招待所劃算。
她隻好買了站票,舍命陪君子。又晃晃蕩蕩了四五個小時,才搖到了蘭市。
出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兩個人拿著介紹信和學生證,就近住進了招待所。
對邱大樹來說,兩人是親兄妹,打小一個炕上住過來的,出門在外為了安全,登記在了一間房裡頭。
邱玉玲也沒什麼挑理的,她早就成了真正的邱玉玲,況且一間房也是兩張床不是。而且外人眼裡,她還是個碎娃呢。
兩人安置好行李,去登記台領了一壺開水,兩個人翻出行李中的鋁飯盒,倒了些奶粉,泡著乾饃饃對付了一頓。
輾轉了一天多,兩個人都累極了,燙完飯盒,刷了牙,倒頭就睡。
也沒個鬨鈴手表什麼的,第二天險些睡過了頭。
還是邱大樹心裡有事,略警醒些,聽到門外頭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猛的驚醒了。
要不他們就睡過十二點,要多交一天房錢了。
兩個人來不及吃東西,隻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就連拉帶拽的薅著行李出來了。
“現在去哪?”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