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訓兩周後,體校過來特招,三個人商量好,齊齊落選。
但是還是沒有擺脫練體操的命運,雖然沒有被體校看上,但學校保留了校隊。
鼓勵這波人要再接再厲,爭取在高校聯賽上,為校爭光。
邱玉玲倒沒啥,隻要不去體校,學校的訓練,對她來說倒也不至於嚇趴下。
而在他們幾個忙的無暇他顧的時候,張彩月和劉小芳還真的去搬磚了。
不過劉小芳吃不下那苦,去了一次就歇菜了,倒是張彩月一直堅持住了。
“彩月她們幾個最近怎麼一到周末就沒人?”明天就是端午了,趙小穀整理床鋪的時候,想起了上回的端午之約。
隻是這會兒人也不齊,不知道還能不能作數?
白巧蘭扯過蓋在臉上的書,隨意的放在了枕頭邊,“她們去磚廠勤工儉學了。”
“啊?她們還真去了?”
“當然了,這機會多難得的,一天五毛呢,外頭的人就是想掙這個錢,也沒有這個機會。也就是咱學校的,才有這個方便。”
要知道有些農民出一天工才一毛來錢,能夠得著五毛的地界兒,屈指可數。
白巧蘭說的輕巧的很,她哪裡還顧得上彆人的疾苦,她自己頭上都一堆虱子。
何奇誌又給她寄信了。
原來邱玉玲上回拿回來的信,正是上回文化宮前頭的無名英雄寄來的。
信上隻是簡單的問候,並自稱冒昧的和白巧玲取經,如何能在中專考試中脫穎而出。
說他已經沒有了讀書的機會,但希望自家妹妹能像白同誌一般,在來年的考試中大放異彩,獲得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其中言辭之懇切,把一個愛護妹妹、為妹妹操儘心思的好大哥,展現的淋漓儘致。
畢竟是救過她的人,人家當時又不求回報就跑了,這會兒提出這點簡單的訴求,於情於理,白巧蘭都找不到要拒絕的地方。
她便提筆回信,信中一再的對恩人表示口頭感謝,並附上學習經驗一套,祝恩公一家能得償所願。
這有一就有二,這邊回了信,那邊一看收到了,一鼓作氣的又寫了第二回、第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