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捺:?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在她表演完後說的?怎麼不乾脆等投票結束再告訴她?
夭捺想了想既然票數與表演掛鉤的話那就…稍微坐端正一點吧至少不要太兒戲。
“噔噔。”
嘉賓身後的大屏幕忽然亮起。
千萬盞投影用的燈光亮起炙熱的白光覆蓋在眾人的皮膚上瞬間激出了一層熱汗。
四人同時轉身望去滿是眼淚與笑容的渾濁臉龐高高抬起便看到一條光柱正在上升光柱頂上還寫著碩大的標簽——【編號1:夭捺】
這是給夭捺投票讓她離開直播間的人因為殺人直播間才剛開始投票的人寥寥無幾
。夭捺猜想這應該是那些直播間黑子們投的票大概是1分鐘有兩千票少得挺出乎意料的。
畢竟眾所周知夭捺的黑粉俱樂部人數比一個聯合國的合法居民還多。
票數不高但不必高興得太早黑粉俱樂部還沒發力呢。夭捺總能提前一步接受現實。
票數還在統計中顏值表演又無聊透頂圓頂帽男人不舍得浪費這麼寶貴的娛樂時間於是他操控聚光燈向右邊移動光源搖搖欲墜來到談教授身上。
強光照得他老花鏡頭都在反光禿頭也亮堂堂的臉上每一個褶子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圓頂帽男人萬分確定至少這肯定不是一個無趣的顏值主播。
“請開始你的表演。”
圓頂帽男人輕輕催促道。
“我是在超夢直播間傳授學問的談教授
原以為自我介紹就夠了圓頂帽男人卻遲遲沒有動靜噢還要表演娛樂大家對嗎?談博士怕得瑟瑟發抖清了一下嗓子笑著說:“當大家遇到壓力的時候首先需要深呼吸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其次是…”
談教授還沒說完圓頂帽男人忽然來了興致“我知道這個東西成功學!是這樣嗎?”
他打了一個響指。
中年老教授的高腳椅子瞬間坍塌隻剩下一根棍子還佇立在原來的地方與此同時地麵冒出成排的尖刺宛如嗷嗷待哺的鯊魚等著男人落入陷阱。
“啊!啊啊…”
隔壁的情侶都被嚇到了發出尖叫下意識朝旁邊躲了躲。
好在談教授坐高腳椅的時候習慣用雙手撐在椅子上做支撐所以椅子崩塌的瞬間他即使抓住了這一根搖搖欲墜的棍子勉強著沒有跌落在地上。
也因為如此剛剛還算紳士儒雅的老男人一轉眼就跟攀爬的猴子一樣滑稽。
圓頂帽男人靠近隨著他的靠近殺人直播間的攝像頭特寫在老教授惶恐的臉色上他說:“你怎麼是這副表情不是說有壓力的時候需要先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嗎?”
好一場艱難又痛哭的受虐過程。
談教授的身體向下滑了一截尖銳的刀子戳進他的大腿裡將他的脂肪與肌肉分離。那些冒出來的刀尖還沾著鮮血與鮮黃脂肪顆粒粗暴血腥得讓人不敢直視。
當事人都不敢直視的傷口所有媒體卻同時地將鏡頭對準了傷處。
那些從大腿上方冒出來的尖刺讓原本平平無奇的談教授擁有
了鋸齒一樣的皮膚。
一時間全賽博城市的光屏上都出現了放大的傷口特寫。觀眾隔著屏幕都感到疼痛不約而同地將身體向後靠了一下發出“嘶”的痛呼聲。
個彆觀眾和網友認出了談教授。他在網上教授成功學因為豐富的學識和極好的素質圈了一大幫智性戀網友當他的忠實信徒每天定時定點用他溫文儒雅的授課聲下飯和入睡。
和夭捺不同談教授的風評極好所以看到他被殺人直播虐待的時候網友都憤怒了。
“搞什麼啊為什麼要虐待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啊!”
“談教授還公開發言反對仿生動物代替自然動物主張維護自然動物的生活環境那麼好的人憑什麼要在直播間被活活折磨啊!讓談教授出去吧!”
“咱們給夭捺投票這樣票數低的談教授就能出去了!”
“讓夭捺去死她才是最應該死的人…”
…
各地四起的討論都在聲伐這個殺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