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父,是我連累了你們,抱歉!”
宇文家,經過搶救,宇文灼終於保住了一條命,等眾人散去,隻剩下陳宇和宇文元博的時候,陳宇歉然的說道。
宇文元博聽後盯著陳宇看了許久,就在陳宇以為他可能要
發脾氣的時候,卻見他突然歎口氣,“或許灼兒注定有此一劫,在試煉場的時候,你的態度我已經看到了,這件事不怪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隻不過,你要小心林寒,他不會就此罷休的。”
陳宇點點頭,提到林寒,他目光中儘是冷芒,隻不過什麼都沒說,
“伯父,宇文灼拜托你了,我還有事,過兩天再來看他。”
宇文元博點點頭,沒說什麼,任由他去了。
……
東來客棧,陳宇一個人獨自喝著悶酒,從日落西山一直喝到月上枝頭。
平時酒量不好的他,今天竟然喝了足足一壇多。
鐘化和白天涯始終在不遠處看著他,不過二人誰都沒說話,他們都知道陳宇心情不好,不想打擾他。
……
紫月皇宮,
秋蟬衣一身疲憊的從外麵趕回來,小宮女們早就將洗澡水提前打好。
隻不過秋蟬衣回來之後,卻沒有洗澡的打算。
“今天不洗澡了,給朕更衣,朕要休息!”
維護一個秘境,實在是個力氣活,即便強如她,忙碌一天,也甚是疲憊,現在什麼都不想做,隻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宮女們聽話的為她更衣。
趁著更衣的功夫,秋蟬衣問道,“今天宮裡可有什麼事發生?”
“回陛下,宮裡沒什麼事啊,還和往常一樣。”
秋蟬衣點點頭,紫月皇朝這幾年還算不錯,各方麵倒是井井有條,不用像早些年那段時光,她一步也無法離開皇宮,所有事都等著她處理。
“不過宮裡沒事,滄州那邊倒是有個事。”
秋蟬衣心中微動,神色不變的問道,“滄州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像就是試煉大會出個小插曲。”
“試煉大會?”秋蟬衣眼底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不知為何,竟有些心緒不寧,似乎在擔心什麼,
在這股心情驅動下,她有些迫不及待,問道,
“說,到底怎麼回事?”
宮女見陛下有興趣,也不敢隱瞞,將白天聽到的都說了一遍。
說完她就發現陛下的臉色竟然陰沉的嚇人,“陛,陛下,更衣好了,您現在就休息嗎?”
然而,下一秒,她眼中的陛一秒穿好脫下的衣服,一步踏出,消失在空間裡。
宮女,“……”
不是說累了,要立馬休息嗎?
怎麼突然就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