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人,不可以給她酒。”一個滿頭紮了辮子的五十多歲的老人,慢悠悠的從部落後麵走出來,阻止頭饒做法。
“桑圖長老,您怎麼出來了?您的傷?”桑巴頭人把手裡的酒杯遞給一邊的妻子,看到妻子穩穩地拿住了,才轉身來迎接這位桑圖長老。
剛才從妻子的微微點頭中,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也就是上屆的頭人,對於自己的做法是持支持態度的,但那些年紀大又守舊的長老們,就不一定了。
這不,桑圖長老就出來乾涉了。
“我的傷不要緊。”桑圖長老因為長期飲酒過度,臉色蠟黃,身形有些佝僂,即使走路穩當當的,但顫抖的右手還是暴露了他酒癮發作的隱疾。
“主人,這人就是個酒鬼,還是一個老酒鬼。”玉簡輕輕地貼在楚明月的耳邊吐槽。
楚明月不置可否。
酒鬼嗎?
有弱點就好。
“頭人,我剛才聽桑媽,你要拿部落裡最後的一壺酒來款待客人,但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桑部落的客人。而且我剛才還打聽到你本來是打算搶了直接走的,並且傷了對方的人。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些人怎麼能算是我們的客人呢?”
桑圖長老似乎對自己的部落很有自信,特彆是看到楚明月那邊男多女少且男人為尊的情況後,更是對結盟或者做客一事不屑一顧。
“十分鐘到了,你輸了。”宋嘉的聲音響起,桑亞敗下戰來。
“阿爸,我輸了。”桑亞有些頹廢,她確實是技不如人,而且假如宋嘉一上場直接拿槍指著自己,那十分鐘前,這場比賽就已經定下輸贏了。
“桑亞,你的自信呢?你的蟒蛇,可是部落裡劇毒無比的,你怎麼會輸?”桑圖長老雖然不清楚桑亞因為什麼輸,卻知道輸了是沒有禮物沒有獎勵的。
楚明月在一邊聽得想大笑,這長老得對,自己還真不會輕易放過,做朋友什麼的,也是要看緣分的。
“是桑亞無能。”桑亞隻是有些脫力,異能損耗以及體力的消耗,讓她現在覺得身體沉重無比。
桑巴頭人是知道自己女兒的實力所在的,聽見桑圖長老訓斥桑亞,心裡很是不高興,但礙於眾饒麵子,“桑亞是我們部落裡的明珠。桑圖長老您是知道的。一次的失敗並不能明什麼。”
“哼~”桑圖長老也值得桑巴是個護短的人,便不在這件事情上麵糾纏不清。“總之,酒水是不可以給外人喝的。”
“這位長老,不管是哪個部落也不管你們有什麼規定,但守信是每個饒基本道德吧?”楚明月笑盈盈看著桑圖,稱呼了一句長老。
“這個倒是沒錯。我們部落一項信守承諾。”
“那桑巴頭人,我們比賽繼續。至於品嘗酒水,這個不著急。”楚明月示意白玉晗上場。
白玉晗微微一笑,又點點頭,眾人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麼站到比賽圈子裡的,“第二場比賽我來。”
“桑圖長老,您覺得,第二場派誰上場比較合適?”桑巴頭人給了桑圖長老一個證明自己眼光的機會。
實際上,他早在桑亞敗下陣來之後,就知道今的比賽,己方必輸無疑了。
但輸人不輸陣,哪怕是戰敗,也是一種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