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君悅府之前,葉溫言說容煙在顧行這裡,鐘睿和周淮禮不信,三人打賭,誰輸誰掏十萬塊。
葉溫言二十萬到手,越發覺得容煙這隻招財貓順眼,直誇顧行眼光好。
鐘睿抿唇笑道,“其實早就瞅著你倆有貓膩,但行哥性子矜持,我以為你倆就眉來眼去聊聊天,沒想到已經同居了,是我和懷禮走眼啦!”
“彆胡說!我和顧律師可是清白的。”容煙說最後三個字兒時,有些心虛。
“都住一塊兒了,再說清白也不清白。”周淮禮撇嘴。
顧行被他們叨叨的心煩,板著臉道:“你們彆胡亂猜。容煙遇到點麻煩,才搬來我這邊的,下周就走。”
容煙的心莫名一顫。
顧行對她的稱呼一直是“容小姐”,也就在床上喊過她的名字。
“彆解釋了行哥,男歡女愛,越描越黑。”葉溫言笑著走向飯桌,“快瞅瞅,這小日子都過起來了!”
“行哥,容煙,我們仨沒吃飯呢,一起湊活一頓唄?”鐘睿已坐到餐椅上,周淮禮也跟過來。
容煙看了眼顧行,顧行麵無表情,她忙去櫥櫃拿餐具。
今兒吃飯的人多,雖然容煙做飯水準一般般,但四菜一湯根本沒夠吃,葉溫言又在手機上點了兩大份小龍蝦和啤酒。
顧行說胃不好,滴酒未沾。容煙和葉溫言他們聊得很嗨,又猜拳又罰酒,從餐桌下來,容煙有些頭重腳輕。
四個男人去了客廳,容煙在廚房煮茶,彎腰取茶杯的時候摔了隻青花瓷杯子。
聽到動靜,顧行第一時間跑過來。
容煙知道這套茶具價格不菲,一邊道歉一邊伸手去撿地板上的碎片。
顧行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蠢,急切地喊了聲:“小心劃到手!”
慌亂之中,容煙的一根手指還是被瓷片劃傷,血珠直冒。
“類人猿都會使用工具,你就不會?”顧行忽然伸手,把容煙正流血的手指放水龍頭上。
衝洗幾遍後他捏著容煙的手指來到玄關處,單手取出藥箱,用酒精消毒,又糊上個創可貼。
顧行忽然而至的關心令容煙渾身不自在。
容煙忙用笑容掩飾內心的不安,顧行驚覺自己剛才的舉動已越矩!
他快速放開容煙的手,俊臉繃起,“真是麻煩。”
“我手上有傷,顧律師幫著把水槽的碗筷洗了吧。”容煙故意把帶著創可貼的手指在顧行眼前晃了晃。
顧行的目光從容煙的手指移到背影,小腹處燥熱再起。
深呼吸——
顧行平複好情緒折返回客廳。
葉溫言三人走後,顧行挽起袖管去了廚房。
飯桌上杯盤狼藉,水槽中碗筷成堆,顧行洗碗的動作笨拙得可笑。
容煙走過去,二話不說拿起圍裙就往顧行身上係。
顧行怕把油漬濺容煙身上,忙抬起雙手。
係帶子的時候,容煙的上半身貼在顧行身前。
顧行喉結聳動,所有的隱忍瞬間坍塌。
他圈住容煙的腰,俯身便吻——
容煙沒想到顧行會這麼直接,伸手去解他襯衫扣子。
兩人呼吸變得紊亂,乾柴烈火一拍即燃。
容煙這次十分主動。
上天入地,死了活,活了死。
她還沒從床上爬起來,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