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隻是短暫的接觸黑色液體,什羅普郡就像觸碰到滾燙的岩漿一樣,把手縮了回來,捂著手指額頭直冒冷汗。
“怎麼了?”
看到什羅普郡受傷的樣子,維安立馬走到什羅普郡麵前,一臉擔心的問道。
“這個黑色液體有古怪,我剛剛接觸就感受到了來自心智體跟戰艦上燒灼的痛感,還有一股莫名煩躁的情緒出現在我心中。”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些黑色液體在我想離開時候糾纏上來,最後卻沒有跟著。”
“主人,要不等等再看看?”
看著包裹在俾斯麥心智核心上的黑色液體,什羅普郡充滿了忌憚。
對於艦娘來說能讓她們感受到痛苦的可不多了,或者說身為戰艦她們在戰鬥之中已經習慣了大多數的痛苦。
但是麵前的這些黑色液體,卻是痛在她們的靈魂之上,俗稱真傷。
什羅普郡的話也讓維安陷入了沉思,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見,而這個時候一看俾斯麥就知道,她現在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維安決定找找最熟悉深海的人問問。
“有什麼事嗎?親愛的~小維安。”
“什麼?黑色的液體?那是什麼玩意?”
透過自己手上的誓約之戒,維安如願以償的聯係到了遠在南部戰區正躺在沙灘上準備休息的白菜。
“你也沒見過嗎?”
白菜的驚訝令維安有些詫異。
“我確定你所說的黑色液體,我在自己的戰艦上沒有見過,甚至在其他深海的戰艦也沒有見過,我們的戰艦上始終是籠罩著一層霧蒙蒙的霧氣。”
“但是絕對沒有黑色液體,你給我說說這些黑色液體是什麼個情況。”
白菜知道大晚上維安來找她肯定是有重要事情,維安也將發生在俾斯麥和什羅普郡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白菜。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令你比較熟悉的地方?”
“你說對什羅普郡的影響,還有俾斯麥現在的情況我倒是有點熟悉。”
“俾斯麥她現在就有點像普通的深海一樣被內心煩躁的情緒所控製,隻知道攻擊,而你說黑色液體對什羅普郡造成的影響。”
“你不覺這正像當初沒有跟你契約的我嗎?或者說我們每一個深海。”
“我們深海會隨著自己變強,進階,從而一定程度上減弱煩躁情緒對我們的影響,就像我是一艘紅色的深海,如果不是戰鬥到中破以下,那種情緒我已經免疫。”
“平時其他人跟我們正常接觸也看不出來,但是這種影響是無時無刻存在的,在我們本身理智減弱的情況下,這種情緒對我們的影響就會逐漸變大。”
“甚至現在俾斯麥就是因為長期抵抗這種情緒,在準備跟你契約放鬆心防的時候崩潰了。”
“這種黑色液體就像我們深海從出生就帶著的霧氣一樣,無時無刻影響著我們,讓我們的戰艦無時無刻在腐朽,讓我們不能像艦娘一樣保持自己的理智。”
經過白菜這麼一說,維安也意識到這個黑色液體像啥了,不就是造成現在艦娘跟深海之間區彆的罪魁禍首嗎?
要說深海和艦娘之間的差彆,一直以來說的不就是深海就像沒有理智的戰爭武器,眼裡永遠都是毀滅,無儘的毀滅。